他踏着满地的血,死死盯住她的眼睛,一步一步朝她走去,开口的声音却极其温柔。
“余晚晚,你是我的。”
他说罢将她抱起,踏着楼梯走上酒肆的二楼,随意捡了一间房踹开,将怀中又香又软的人儿扔在了床榻之上,尔后自己也进去了。
“晚晚,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他将她禁锢在身子底下,不断地吻着她的一切,自上而下,水到渠成一般,一同走了一趟巫山,尔后又坠入那无尽的厚重浓雾中。
身子猛然一颤,屋顶上的宴寻醒来,才惊觉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梦。
身体里的那颗心脏还在加跳动着。
梦里那诱他沉沦的人,竟然是余晚晚。
他怎么能做那样不得体的梦?怎么可以。
内心的无名燥意无处泄,他绷着身子,紧握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一块瓦片上。
一定是睡在她屋顶上的原因,否则怎么会做那样难以启齿的梦。
此时的屋内,余晚晚躺下休息了片刻,忽然听得屋顶上有声音传来。
“许是猫儿又在闹腾了。”
她贴着床翻了个身,想起宴寻好像还未吃晚餐呢,她便起身拿了些糕点,准备给他送些过去。
衣服穿整齐便好,头也懒得梳了,反正是马上要睡觉的。
余晚晚端着糕点将卧房的门打开,迈着步子走到了宴寻卧房门前,抬手敲了敲他的门,却无人应。
想必他是已经入睡了。
余晚晚这么想着,便捧着小碟子原样回房去,她刚走到自己卧房的门边,头顶哗啦一声,一个人翻了下来,正巧与她撞了个正面。
面对面的那一瞬间,两人皆是瞳孔地震的状态。
“你你你大晚上不睡觉怎……怎么在我屋顶上!”
端着糕点的余晚晚话都说不利索了。
但是眼前的宴寻好像比她还生气,他耳尖通红,满脸愠怒地看她一眼,抬脚就大步向前走去了。
端着盘子立在原地的余晚晚呆住片刻,尔后想起什么似的,边追过去边对着那背影喊道:“哎,宴寻,吃点儿东西吗?”
刚跟着他跑到他的门边,“砰——”
的一声,宴寻将门无情关上。
余晚晚傻立在那扇对她紧闭着的门前,半晌后,她捏起一块盘中的糕点放入口中,鼓着腮帮子朝着门内委屈道:“宴寻你个白眼狼,我好心想让你填饱肚子,你犯什么病?”
她说罢转身,端着盘子准备回自己房间。
向前走了两步,她又退了回来,将糕点放在了他的门前:“我把糕点放你门前吧,你若是不想看见我,等我走了你再出来拿,别把自己饿坏了。”
听着门外轻轻的脚步声远去后,宴寻将门打开,把那碟糕点拿进了屋。
千层糕、红豆糕、白米糕……还有他最喜欢的百果蜜糕。
许多种类的糕点挤挤挨挨躺在盘中,他的世界也短暂拥有了热闹。
回了房间之后,余晚晚并未立即入睡。
没过多久,她又起身将房间的门打开,猫着身子溜到了宴寻卧房边。
看见方才放在他门口的碟子被他拿了进去,余晚晚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回到房间窝进了舒适的床里,盖上光滑的绸被。
或许是夜里太过安静,余晚晚的心变得格外柔软。
她想,原书中在安乐镇,没人现树内困着他父亲的散魂,在吴州,也没人能解开老夫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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