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身体里没骨头般,一坐下便歪歪倒倒地斜靠在椅子上,可惜了一张好皮囊,只有一副轻佻纨绔之意。
安阳不觉又皱起眉头——哼,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真是什么样的人有什么样的朋友。
那人坐下,就毫无礼教地打了哈欠,懒洋洋地道:“看来我又迟了……”
丝毫没有愧意。
姜敬浅笑一声:“比上次快了半个时辰,已经很给我面子了。”
说着,对一侧小二道:“让茶博士煮茶,泡一壶醒神的。”
“你怕我没睡醒?”
“不,我怕你没酒醒。”
姜敬打量了他一眼,腰间的佩环还在,有些惊讶,“奇了,这次没有遇见命定小娘子将佩环送出?”
对面之人正在没正形地吃糕点,听得这话突然来了精神,语气中颇有些得意之色:“送了送了,这块是我回家后又换的一块。”
姜敬无语望他,哭笑不得:“你命定的小娘子还真多,每次回京都要送出几块,呵呵……这次准备了几个佩环,可不要到时候离京没有配饰可挂。”
“嘭!”
一声茶杯与茶盖相碰的脆响从身后陡然传来,姜敬莫名回头。
一个婢女模样的人又拿了一块布巾子正擦着那黑纱幕笠的女子身前的木桌。
安阳紧紧咬着牙关,脸黑的跟个黑炭似地。
——登徒子,浪荡子!
她当年到底是瞎了狗眼还是瞎了凤眼才会选了这么一个人做驸马!
看看,看看,他的好友都是些什么人?!
京中最放浪纨绔的子弟也不过如此,一群猪狗不如,禽兽不如的东西!
姜敬浑身打了个寒颤,眼中万分疑惑——那小娘子好像在生气?不过他不认识她,她又生的哪门子的气?
正想着,简宁又打了个哈欠,仿佛下一刻他就可以睡着了。
“你约我出来,自己却又是这般懒散之态,看你这模样怕是昨天饮酒到了天明。
反正你还会在京逗留数日,不如今日暂且回府小憩一下,改日再叙。”
“再过几日陛下不是要去露南山避暑么,到时候你我都要去,等去了露南山大家一举一动都在他老人家眼皮子底下,怕就没这么逍遥自在了。
哦对了,昨天沈平博设宴,他近日新的了几个胡姬,那舞姿,啧啧……我早先听说胡姬女子可以在一块小毯上飞旋而不出毯一步,昨日见着,这胡旋舞真是名不虚传。”
姜敬无奈叹了声:“哎……我现在哪里什么心思去赏胡姬。”
正说,肩膀一沉,被简宁拍了下:“旧的不去新不得来,那叶家悔婚,以后后悔的定是叶小娘子,这缘分一事强求不来,大丈夫何患无妻。
要我说昨日沈二郎的家宴,你就应该去看看,天底下善解人意又漂亮娇俏的女人太多了,何必苦苦守着一个呢。”
“嘭!”
又是一声脆响!
简宁惊了一下,不由抬头朝前面望去。
玲珑万般紧张地又拿起巾子擦拭桌上的茶水——公主这到底是怎么了?这种气场太诡异了!
简宁见是一个小娘子,习惯性地冲着她笑了笑,两眼一弯,春光无限。
却看得安阳连忙捂住了胸口——吐出来太失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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