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江厌辞顿时觉得自己刚刚那话说得不对,立刻又补救般说道:“来。”
月皊慢吞吞地往前挪,人挪到床榻边,已经抵着床榻,却没有去,而是低着头立在床边。
江厌辞看见她软软的唇动动,似想说什要先给自己点勇气似的。
月皊徐徐抬起眼睛,望着江厌辞,声问:“三郎没有嫌我烦的对不对?”
“没有。”
江厌辞答得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
月皊软软地“哦”
声,喃喃般声:“我也觉得三郎是不讨厌我的……”
“不讨厌。”
江厌辞再次干脆答。
月皊澄澈的眸子望向江厌辞,仔细去瞧的『色』。
她自语般重复:“我也觉得三郎是没有讨厌我的。”
她的唇畔,慢慢漾出点浅浅的笑容来。
江厌辞觉得她样学蚊子说话很有趣味,笑着问:“还不来睡觉?”
“哦……”
月皊将条腿的膝盖抵在床榻,头去脱鞋子。
她边脱鞋,边说:“阿娘说让你明日带我去买香粉。”
“嗯。”
江厌辞应声。
只巧的绣花鞋落地,月皊将另外条腿的膝盖也抵在床榻,人跪在床榻边缘,她身子扭到另边去脱另只鞋子。
而床褥丝滑,她的指尖还没有的绣花鞋,抵在床铺的膝盖先打滑。
她失衡地朝床榻跌过去,纵使伸手去扶,却也还是没阻止压下去的身子。
手心碰到江厌辞的头发。
月皊惊觉自己的身压到江厌辞,压住的脸。
月皊轻“呀”
声,边急声问:“有没有压疼三郎呀?”
边作势想要起身。
而江厌辞的手压在她的后腰,将月皊的身子禁锢住,让她没起身。
江厌辞的手掌微微用力,她支着的臂立刻软下去,整个身子彻底压下去。
片刻后,月皊忽就红脸。
她比清晰地感受着江厌辞拂在她胸的湿漉气息。
良久,月皊试探着想要从江厌辞的怀里出来,仍被压在她后腰的手掌禁锢着,动弹不得。
她红着脸,喘嚅软声地抱怨着:“三郎你又咬人!”
江厌辞终于放开月皊,给她整理着衣,瞥眼她肚兜绣着的玉兰花。
明明不是次穿的那件,偏件贴身衣裳也绣着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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