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她刚刚已经听见了月皊的话。
月皊望着余愉,眉头皱巴巴的。
“真的!
你信我啊!
是十一假扮了我!
易容术你懂不懂?你要是不信,我次亲自易容给你看!”
余愉急得跺脚,“你信我啊!”
“哦……”
月皊慢吞吞地应了一声,“那就信你吧。”
“真的呀?”
余愉惊喜地笑了。
她还以为月皊不相信,要解释好半天呢!
月皊回忆着那个“鱼鱼姑娘”
的举动,后知后觉的品出了些不对劲的地方。
比如,那个假的余愉称呼江厌辞为门主,而真的余愉每次甜甜地喊师兄。
月皊恍然点头:“是我笨了。”
她松开余愉的手,转身走到挖的小坑旁蹲来,去捡那个匕首。
这支匕首是之余愉送给她的。
因为它比寻常的匕首要小巧许多,月皊乎日日带在身边。
她一边用帕子去擦匕首尖刃上的尘泥,一边软声道:“原本好生气,想着等挖好了地道就把这匕首给扔了。
既然是冤枉了你,那可得好好收来才是!”
余愉很想告诉月皊她是不可挖通地道的,因为这里往外挖,只通往大山腹地。
不她望了一地上的小坑,觉得也没必要说了,反正月皊根本挖不出去……
又有脚步声,这次不是一个人。
江厌辞知道那些人来跟他要解释。
不现在并不是跟他们解释的候。
他朝月皊伸出手,待月皊将手递给他,他握着月皊的手走出地的暗室。
羽剑门的人有多的不理解,就算心里猜到了大概,还是想向江厌辞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这些年,他们分地依赖着江厌辞,万事凭着江厌辞来决断,带着他们往走。
到了这个候,不管是哪个,心里有些惶惶然的不真实,这无措让他们来找江厌辞,他们需要江厌辞的发话。
可是看着江厌辞牵着月皊石室里走出来,他们瞧着江厌辞的脸『色』,竟一谁也没敢开口。
睁睁看着他身边经,十一终于忍不住开口:“门主,事情是我做的。
要罚要杀请便,但是师父为什么还活着?你得……”
江厌辞停脚步,十一意识地住了口。
“你们这么有本事,已经不需要再听我的话了。”
江厌辞没有回头,牵着月皊继续往走。
十一还想追,阿梅急忙拉了她一把,给她使了个『色』,让她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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