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柳七和江澄都决定要同去。
三个人一只脚还没迈出江家大门,江父就上气不接下气地追了出来。
“你们要去哪儿?现在外头乱哄哄的,都给我安安生生待在家里!”
江澄有些无奈地望着他道:“爹,我们就是想去瞧瞧官府到底打算怎么判,还有郑林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杜蘅回头看向江澄和柳七道:“逸轩,七郎,你们二人都留在家里,我出去打听就行了。”
江澄摇摇头瞪着眼睛道:“那怎么行?”
柳七挠了挠头笑道:“我看江兄大病初愈,出去再受了风寒怎么办,还是我和杜兄一块儿去吧。”
“不行,你们谁都不准去!”
江父手里举着木栓站在门口,拦住他们的去路,情绪激动地道:“你们知道那高家背后有什么人吗?又知道聚众闹事有多严重吗?你们的父母家人把你们交到我手上,我就绝不能让你们出现任何差池。”
江澄扯了扯江父的袖子,拿开他手里的木栓。
“爹,这事儿往小了说是一位学子的前途,往大了说就关乎天下所有读书人的清白。
今日他人遇到不平之事我们不能挺身而出,若是他日这样的事情落到我们自己头上又该如何?”
江父有些怔怔地望着儿子,竟似有些不认识他了一般。
杜蘅与柳七对视一眼,也道:“伯父,您放心,我们断不会莽撞行事。”
江父捏了捏拳头,有些颓然地叹道:“好好好,你们要去就去吧。
我会派两个人跟着你们,切记不要跟人起冲突。”
他们三人来到县衙时,里面已经站满了各个书院的学生以及前来声援学生的百姓们。
郑林和那三个重伤的学生都被抬到了公堂上,学生们据理力争要求高家还他们一个公道。
高家却是只派来了几个奴仆前来受审,并一口咬定高骏没有陷害郑林,高家也没有唆使奴仆动手打人,是学生们私闯民宅,高家的人才不得不出手维护自卫,双方是在推搡间失手伤人。
此言一出,学生们群情激动,指着高家恶仆破口大骂。
“你放屁!
只是推搡能将人打到手脚骨折吗?”
“对,我们根本没有踏足过你家宅院一步,何谈私闯民宅?”
“没错,郑学子品行端正,为人更是谨慎,你们为何不经调查就擅自动刑?盈川县衙就是这么草菅人命、残害国家栋梁的吗?”
……
县令被学生们一连串的问问得满头大汗,他虽然畏惧高家背后势力,但也害怕学子们将事情闹大,害他丢了头上乌纱帽,一时之间难以决断,连忙拍着惊堂木宣告隔日再审。
高家人嚣张离去,百姓们也在叹息中散开,学生们无功而返,最后只剩下包含伤者在内的十二个芦山书院的学生还徘徊在县衙门口不肯离去。
杜蘅三人上前同他们交换姓名,又问了他们现在在何处落脚云云。
江澄看了看被两个同窗搀扶着的郑林道:“我看,郑兄身上的伤还有些严重,不妨先找家医馆好好诊治一番,再从长计议。”
郑林苍白着脸,重重咳了两声,摇头苦笑道:“师兄们受我连累至此,这点皮肉之苦又算得了什么,我就算死也要先为大家讨回公道。”
杜蘅摸出门前母亲塞给自己的盘缠,江澄和柳七也纷纷拿出身上所带银两塞到他们手中。
芦山书院的学子们见杜蘅与柳七身上衣着朴素,便猜测他们家境并不宽裕,坚持不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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