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瑶想了想,回答说:“哥哥,苟连福这个老家伙贪婪无度,一直在榨取白家的钱财。
而他的儿子苟伯文也趁机侵占白家的利益。
只要苟伯文敢来,我就把这些事情公之于众。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一定能说清楚。”
江羽轻轻一笑,说:“你的做法正合李郁的心意,他是求之不得。”
白玉瑶疑惑地说:“怎么会这样?”
江羽问:“naoshi的人会讲道理吗?他们愿意讲道理吗?你说公道自在人心,但如果事情闹起来,各种议论纷纷,还怎么讲道理呢?”
白玉瑶愣住了。
确实如此。
naoshi的人怎么可能讲道理。
江羽接着说:“苟伯文来naoshi,本来就是要扩大事态。
你去讲道理,他只会哭诉,说你逼死了他父亲,说你任意干预制药,说你这个女人凶狠无情,没有一点良心。
在众目睽睽之下,你的道理能讲得通吗?”
白玉瑶无言以对。
如果真的闹起来,她一个女人怎么能和苟伯文抗衡,肯定赢不了。
白玉瑶说:“哥哥,这该怎么办呢?”
江羽说:“处理这件事其实很简单。”
白玉瑶苦笑:“对你来说什么都简单,对我来说却很难。”
江羽说:“只是你经历得少而已。”
白玉瑶振作精神,嫣然一笑,问:“哥哥觉得应该怎么做呢?”
江羽看到白玉瑶的笑容,心中一荡。
他收敛心神,说:“处理这件事很简单,通俗点说,就是你打你的,我打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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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伯文要是闹腾,别理他,让他自己折腾去。
咱们换个角度来对付苟伯文,这样危机自然就能化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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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直接跟苟伯文正面解释,反而会更麻烦。
不论你怎么有理,苟连福人都已经不在了,这是个无法回避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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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说道:"
你现在明白了吗?"
白玉瑶眼睛闪烁着光芒,回答:"
哥哥的策略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