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当时能强硬一点去看看她,或许能更早发现问题。”
淑妃的薨逝是遗憾,更是心头的一根刺。
看着沈毓真如此难受的模样,崔知明先是愣了愣,随即却反而宽慰起来,道:“沈师弟,这不是你的错。
母妃她向来身体不好,这些年在宫中也没少被人排挤。
如今母妃薨逝,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他说着,又伸手揉了揉里衣,那是淑妃托他们带回来的衣服。
看着崔知明的一举一动,沈毓真脸上的表情静了静,他眸中光芒闪动,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免问道:“崔师兄没有想过为淑妃娘娘报仇吗?”
他忽然这么一说,崔知明却是一怔,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似的,他的脸上不可置信起来,重复问道:“报仇?报什么仇?”
那一瞬间,一丝不能轻易察觉的恐慌蔓延上他的眼底,但是很快便消失了。
沈毓真却并不惊慌,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脸上表情的变化,又故作认真道:“娘娘在宫中受尽屈辱,我听说当年崔师兄出生后,娘娘便被贵妃所排挤,各方刺激之下最终生了疯症,这些年都没有好转。
如今娘娘薨逝的不明不白,难说是宫中的人针对娘娘做了什么不干净的手脚。”
沈毓真这话说得认真,可仔细听来,却又都是他身为讴歌寻常人所有的无根的推测,落到崔知明的耳朵里,便变成了笑话,引得崔知明先是一愣,随即无奈地笑了起来。
“沈师弟的意思我明白。”
崔知明无奈摇了摇头,道:“可是师弟不知,这皇宫中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牢笼。
母妃在宫中受苦,我又被抛弃在这乾元观,朝中更是无人支持我们母子。
我们势单力薄,又如何能同贵妃抗衡?”
他说得心痛,又摇了摇头,显然有些力不从心的模样。
“皇宫中的尔虞我诈,各种算计,我如今也已经应付不来。
更何况,我被抛弃在这里,母妃还在的时候,我都鲜少能回宫。
如今母妃薨逝,父皇恐怕更不想见到我,想要回宫的日子,更是难上加难。”
“既然如法回宫,又没有势力在身,想要为母妃报仇……”
他不再说什么,只是摇着头叹气,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眸中不免有些惆怅。
沈毓真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看着有些自怨自艾的崔知明,他却并没有想要安慰对方的意思,反而道:“崔师兄何不就利用乾元观做跳板呢?乾元观是国教,崔师兄若此次能成为亲传弟子,又多少是皇子的身份,朝廷便不得不重视崔师兄。
况且大师兄对崔师兄多有照顾,若是日后大师兄接手乾元观成了观主,以崔师兄同大师兄的关系,恐怕也能成为一名长老或是门主师父。
到那时候,皇帝即便再不重视崔师兄,也不可能瞧不起崔师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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