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鳄门所有积蓄都在这儿了”
“怎么会?”
戴着兜帽的林玉琅皱了皱眉头:
“鳄门雄踞八环这么久,只剩下四百多万了?你在和我开玩笑么?”
“不是!
前辈,您听我解释”
独臂的吴尚品卑躬屈膝:
“父亲去世过后,火门和前段时间九环来的疯子扫了鳄门很多地盘,如今鳄门只剩下第七区了,大部分钱都用去门内抚恤金和招募新的成员”
顿了顿,他又连忙道:
“现金的确只剩下这些了,不过银行里还有大概七百多万,可那都在我父亲名下,遗产手续还没办完,我无法取出来。”
林玉琅扫了眼五个手提箱,最终还是摆了摆手:
“尽管取出来,我有用处。”
说着,他揉了揉眉心,觉得有些头疼,钱对他来说什么也不是,根本没有用处,
奈何那位苏罗教授的讲座就只收钱,一张邀请函的价格在黑市已然炒上了三百万
毕竟这是一个机会,不管讲座内容是什么,苏罗可确确实实的是一位人间圣者!
得多准备几张邀请函才行。
想了想,林玉琅冷漠道:
“给你十天时间,取出吴金禄的遗产,凑足一千万拿给我。”
“可是前辈!”
吴尚品急了:“鳄门正是用钱的时候”
“鳄门已经没用了。”
林玉琅平静道:“我和你父亲的交情已尽行了,你派人把这四百万送到嗯?”
话没说完,他猛然侧目,看向角落的阴影,神情凝重:
“不知是哪位朋友到访?”
一个同样戴着兜帽的神秘人自阴影中走出,
他声音低沉而沙哑:
“你也是来化缘的?真巧。”
说话间,神秘人大咧咧的伸手,朝着五个手提箱抓去。
林玉琅眼睛一眯,悍然出手,手掌泛起幽色,悄无声息间的朝着来人击去!
‘嗤!
’
林玉琅的手掌从神秘人的身上穿了过去。
“虚化??”
林玉琅愕然:
“误会了,原来是教友!”
神秘人,或者说陈象,微微一顿,侧目凝视着眼前同样戴着兜帽的家伙,心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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