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瞧见姑娘此刻皱眉易怒的模样,叹了叹气,平日里那张毒舌没了施展余地,于是改口道,“是我的错。”
他这是认错了?
叶清宜自嫁进谢府便一直收着脾气,如今本该见好就收,可不知怎的偏是嘴上不饶人。
她不领情,想来说的皆是事实,又未说错什么:“不敢,我老老实实留在府内养伤,伤好之后来此送饭关心你一下都要被甩脾气,谢大人真是好生厉害。”
“……”
她若得了理,半点不饶人。
叶清宜转头放下一句话:“你回去陪箫弋吧,我自己去。”
姑娘提着裙摆走进布坊。
布坊掌柜正忙,手里刚交上去一批布料,扭头看见叶清宜踏进来,急忙恭维走过来,他脸上的笑容显而易见:“姑娘您看看挑些什么布料?”
叶清宜因为刚和谢珩生了脾气,此刻未搭话。
掌柜不知情,也未注意,接着道:“看您出身显赫,我们这边的布匹皆是上等绸缎,我这就拿给您瞧瞧。”
她心情烦闷,刚才的好心情此刻骤然消失,她未迁怒于人,只是淡淡道:“不用了,多谢您好意,改日说吧。”
坊中的顾客几乎踏破门槛,其中的达官显贵亦不在少数。
可这老板也不想白白失了这笔大单,手中快抽了匹料子递上前去:“姑娘,你不买可以四处瞧瞧看看,就拿我手中这匹江南织锦,上面的牡丹皆是绣娘亲手一针一线绣制出来的。”
她没听进去,推推搡搡就出去了。
街道畅通无阻,热闹至极,却唯有她一人毫无头绪的游走在熙攘的人群中。
叶清宜低着头,全然没了方才想要给谢珩做衣服的心情,她甩了甩衣袖,还是不解气。
手里不停扣动着腰间丝带,根本不看路。
姑娘无头无脑的撞了什么,觉察到疼,她才觉前面被什么挡住了去路。
她单手抚摸着额头,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
而后抬头看着挡住她去路的人,眼神中抹过一丝匪夷。
谢珩高大的身躯完整挡住她的视线,他居高临下目睹刚才叶清宜自顾自生气的模样,觉得甚是有趣。
“多大人了,走路还不看路。”
“你不是走了,干嘛还要回来?”
他从身后举出来个小糖人:“给你的。”
叶清宜看看他,又看看他手中递过来的糖人,手艺师傅的做工很好,刻画出一位偏偏女子甚是靓丽。
她没在意画是谁。
只是觉得此事谢珩做出来甚是奇怪。
叶清宜看他看的出神,时间似乎定格在此,周围的过路人成为他们的添彩。
姑娘的衣裙绸带随风扬起,与丝交缠,勾勒出魅力的身姿和脸庞。
谢珩的眼神温柔似水,当年那不可一世的少年此刻为了她愿做任何事,糖人停在半空僵持许久,无丝毫不逊。
叶清宜回神急忙接过来,他呼吸温热,让她些许紧张:“你……”
“错了便有认错的态度。”
叶清宜忍不住笑,独自看着手里的糖人感觉心头涌出一股暖流。
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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