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将东西一本本整理好,脑中浮现出叶清宜的模样,他强迫自己抚平心中的波澜,想到今日对她的所作所为,当真不像是他会做出来的。
若是让箫弋知晓,他定会追着他问许久。
“小爷才刚来就赶我走,太没人性了。
你快同我说说,你清心寡欲这么多年,怎么就突然开窍了?”
即便如此,他仍不忘正事,不依不饶的追问,“而且这京城中竟还有女子愿意嫁给你,当真是罕见。”
谢珩将东西一收,桌面整洁无物,他起身要走。
箫弋追出去:“哎?你去哪儿?”
他没回,无奈这人又继续问:“你没告诉我呢,去干嘛呀?”
谢珩只觉得,他待在南方平战乱倒也未尝不是件好事,随后无可奈何的说:“张府问话。”
“不是说明日吗?”
“那是你说。
我并未答应。”
“……”
谢珩放话:“还有,她是叶清宜,并非叶清婉。”
“什么?”
箫弋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你夫人不是叶清婉吗?!”
“不是。”
“那你快同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极为好奇,一路上缠着谢珩追问。
谢珩这般不爱说话之人,还是耐着性子将事情的经过讲给他听。
—
张府
谢珩差人在外等候,只带了箫弋进去,府外有方云丞看守,闲杂人不得随意进出。
张洲的尸体被带了回去,诏狱有防止尸体腐烂的药物,方便他们验尸。
箫弋一路跟在谢珩身后,此刻却安稳许多,他们径直走到客厅,府上丫鬟即刻去通知张夫人,不敢耽搁。
两人刚坐下,箫弋好奇的目光四处瞧着:“阿珩,这张大人家确实是大户,你看那院中的百枝莲,那么大一株,看花色和品种便知稀有,还有这茶,样样不简单。”
谢珩轻松道:“你若喜欢,我可以送你一些。”
“……”
你丫的,差点忘了你家也是大户!
他这次乖乖闭嘴,再没多说。
接待客人的大厅四面畅通,门口处还站了四个人,箫弋明显有问题想问,瞧见门口的人,他硬是忍住没再说什么。
须臾,从外走进来一位瞧之不过四十的夫人,夫人朱砂点唇,柳叶细眉作妆,头上梳的是抛家髻,若不是看髻,箫弋很容易将她看年轻十岁。
谢珩并非头次见她,只因张洲被害不久时,她借口难以接受此事,处处避着他们,只因那时谢珩将矛头指向李哲,他便忽略了她。
叶清宜曾怀疑过他们夫妻不和,甚至因为怀疑而去问了知县。
直到在诏狱时,郑小梅对他说出的那些,才让他们有了新的判断。
夫人不同前些时日那般憔悴,身上的锦衣绸缎虽不华丽,却也是一眼不凡,谢珩谨慎打量,从妆容到衣着,不论何处,都不像是丧夫的模样。
谢珩心疑,他初来张府调查此事时,她那般要死要活的样子便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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