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尔康猛然提高了声量,他看了一眼身后复词社的同窗,咬了咬牙。
他明白接下来的话一出口,他必然会成为众矢之的,不过只要自己为复词社立了功,压下这位神秘公子的雅曲之风,自然有人会提携自己。
钱尔康心一横,说道:“此曲正如柳大儒点评所说,多见前人诗词之韵味。
学生斗胆,以为此曲之雅,并非雅在曲之本身,而是化用了诸多诗词,沾染了二三雅韵而已。
不足为曲正名!”
“无耻!”
“放屁!”
“龟儿子!”
“烂屁眼子!”
……
一道道骂声响起,钱尔康也豁出去了,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慷慨模样。
他看了眼身后的同窗,从对方眼中看到钦佩的目光,心中更是坚定。
陈洛微微蹙眉,他看了看钱尔康。
脸都被抽成这样了,对方非但不投降,还胆敢向我方还击?
真的是连回光返照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啊。
你逼我的哦。
陈洛伸伸手,压制下大堂中的聒噪之声,问道:“你要如何?”
钱尔康心中一定,说道:“词曲之辨,除了衬字的使用外,还有一点尤为关键,那便是韵。”
“诗词高雅,便是因为对韵要求极严,切中最忌讳的,便是重韵。”
“但是曲则不同,无所谓重韵的忌讳。”
“若是先生可以用重韵做一首相思曲,我钱尔康再次立誓,退出复词社,此生为雅曲拥趸!”
听到钱尔康的话,满场之中但凡懂一点诗词的人,都不禁皱了皱眉。
所谓重韵,是指在一篇诗词中,用一个字反复做韵。
在前朝格律诗兴起之前,长诗往往不忌讳重韵,但是在格律诗中,重韵却是大忌。
偶尔有两三篇传出,也多为游戏之作。
如今钱尔康竟然点名要对方做重韵,还得扣相思之题。
此外还有一句要求并没有说出口,却在不言中,那便是前面两篇雅曲珠玉在前,对方的第三首曲必然不能相差太多。
简直欺人太甚!
“公子!”
一直安静的洛红奴此时突然开口,一声“公子”
脆若莺啼,让众人都望向了洛红奴。
洛红奴看着陈洛,微微一礼;“今日谢公子维护。
公子两首雅曲,红奴若获至宝。
往日红奴那些曲子,不唱便不唱了吧。
公子不必再与小人对赌,伤了自身才思……”
满座哗然。
大家都听了出来,实在是钱尔康出题太过刁钻,洛大家不忍陈洛落了面子,竟然愿意就此封曲,圆了这次风波。
陈洛看着眉目含忧的洛红奴,温和一笑:“无妨。
我还没听闻过洛大家的妙音,怎么能说不唱就不唱了?接下我作这首曲,就送给洛大家了,下次见面,希望洛大家可以唱与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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