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淮书不知所云。
6陟抬眸道:“云雾山客栈内,你留下纸条说日后会赔罪,你就是这样赔罪的?”
潘淮书看着他漂亮的眼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潘某说的自然算数,但眼前还是谈谈你为何与匪徒勾结?”
只见6陟扭过头去,不做理会。
潘淮书见他软硬不吃,嘴皮子都磨破了。
他还是不肯多说一句,“6兄若是愿意待着在这,潘某便不再阻拦。”
说着抬脚就走。
潘淮书面露微愠,脚步生风就往刘知州那赶。
只见他还在坐上喝茶,潘淮书一进来吓得他手一抖,茶也泼出来些许。
“二公子回来了,下官刚沏好茶,还请您品鉴品鉴。”
说着就谄媚的沏好一杯茶递给潘淮书。
潘淮书手里把转着茶杯,眼神微暗看着眼前人道:“刘知州,你说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加入流匪。”
刘知州明显微微一滞,随后道:“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他看着潘淮书道:“年少时期的我任性好侠,放诞不羁。”
又吹了一口茶缓缓道“年仅二十的我踌躇满志,一心只想做个忠良的人,因此我不管对方是什么权贵,只要在我管辖之内一律严惩不贷。”
“因此也得罪不少权贵,而后被贬离京都。
在这福州管辖着一方黎民,在职期间我秉公执法,检举贪官污吏,但多次上书都没有被崇元帝采纳。”
“三十岁的时候,朝堂日益腐败,又有天灾加持。
百姓苦不堪言,多地流民汇成匪患。
我受命征讨这些匪患,暂且镇压。”
“但是满朝都是奸险之徒,而忠良之人得不到重用。
那时候的我亲近权贵,官也是越做越大,世道就是如此现实。
老实本分的官永远低人一等,我也曾说:匹夫竖子,不相与谋。
如此豪情壮志,是再也回不去了。”
“自古以来就是大奸似忠,大佞似信。
忠义和奸恶从不是从表面看出来的,二公子你背后有世家相助,而老夫已然是天命之年,身后又有谁人相助?”
潘淮书沉默许久,紧皱着眉头迟迟不肯散开。
“请容老夫再多说一句,为君者自然希望满朝文武相辅相成,却又能限制相克。
在其中取得平衡之道,这平衡之道便是帝王之道。
如此才能国泰民安,而二公子你显然不肯收敛。”
“若不是背后有世家相助,恐怕早已落得跟老夫一个下场。”
说着刘知州就朝外走去,推开门迎接着铺面的风霜。
“二公子,要变天了。
您还是早些歇息吧。”
说着只留下潘淮书凝眸沉思。
潘淮书又转了转手中的茶杯,但茶早已凉透。
“翼风,把6陟从牢中里请到我的院中,就安置在离我最近的一间房,多加些人手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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