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舟吐出松子壳,说道:“二少奶奶入了宅,向林奶奶提出要学着管家管账,她本就是林奶奶亲自挑的媳妇儿,林奶奶当然千依百顺,直接将宅子里的账本子都给她看,还说呢,我们这些下人,都随她差遣。”
“哦。”
隋宁远讥讽抿唇,“我娘亲在的时候能一人打理十二州府的生意,到了林翠莲手里,只能管个小小隋宅了。”
孙小舟没理他,接着道:“二少奶奶或许是看你可怜,特意授意了厨房给你备点好吃好喝的吧。”
“那若真是这样,以后有机会,我得谢谢人家。”
隋宁远在孙小舟旁边坐下,“你们二少奶奶若真是这么个好人,嫁给隋辉岂不是可惜了。”
“那谁知道呢,再说了,二公子的条件也算是上上良婿,二少奶奶家说到底出身衙门一个小官家,很般配啊。”
孙小舟又抓了一把松子。
“你也就是在我这里能这么胡吃海喝。”
隋宁远扫他一眼,“但凡换个主子,给你一巴掌扇得找不到北,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尊卑。”
“吓唬谁。”
孙小舟耸耸肩,“谁不知道你脾气好。”
“对了,我正要托你件事。”
孙小舟拍去手上的碎屑,从怀里掏出两张纸来,又扫去说上的松子壳,将纸铺开,隋宁远摸了摸,知道那是信纸。
“做什么?”
“这不年尾了,张二那个遭天谴的玩意儿想给家里写封家书,自己却不认字,问了一圈我们这些下人也没几个能把字认全的,他便强制要我帮他找人写。”
孙小舟说起张二一脸愤恨,“我本想着让他花点铜钱,去阳城县本城门那家王秀才家写,结果他最近挪了窝,不写了,左右找不到人,我就来找你了。”
“哪来的王秀才。”
隋宁远笑了笑,“我记着你们二少奶奶的爹不是阳城县唯一一户秀才吗,什么时候多了个。”
“那是讽刺他的,那姓王的考了半辈子也没考上,后来一气之下不考了,靠着给人写信写对联的糊口度日,那人读书时心高气傲,总爱摆谱,后来大家纷纷用‘王秀才’这么叫他,是羞他呢。”
孙小舟说,又从怀里掏出只残缺不全的毛笔,塞进隋宁远手里,又去掏墨盒。
“你这笔。”
隋宁远无奈瞧着零星几根毛,“都快只剩下笔杆子了。”
“哪儿那么多讲究,这还是我翻了许久才找到的一根。”
孙小舟打开墨盒,从床上跳下去,那墨盒里面装的一块软布,用墨水浸了晒干,等到要用的时候往里头洒点水,就能化开成墨。
对文人墨客来说,这笔这墨自然是用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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