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了,这不对劲。
萨姆·何塞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和脊椎断开了联系。
他想要控制身体去站起来,保持好平衡,可大脑却无法把命令传递到四肢。
“啊啊啊啊啊…”
萨姆呜咽着,他没有放弃,他还在努力站起,可被攻击的神经系统没这么简单就能修复。
如果从旁观着的角度看,他的身体正躺在地上,摆出一个“大”
字型,手脚的末端还在颤抖,脸上的肌肉扭曲,青筋爆出,口角抽搐着吐出白沫。
站起来,我一定要站起来。
萨姆的内心还没有放弃,他不是第一次被打倒在地。
为什么人类会跌倒?
跌倒就是为了站起。
萨姆二十年的人生里,从不是一帆风顺,他被打败过,但他不觉得被打败就是被打倒。
他也被打倒过,但没人规定被打倒就不能站起来。
“唔唔唔噢啊……”
萨姆的喉咙里出低吼,像一只受伤的野兽,不肯抛弃他的尊严。
萨姆的眼角还在死死盯着敌人,如果他的眼睛能够杀人的话,安瑟少爷应该死了至少一万次了吧。
令萨姆惊讶的是,安瑟少爷却并没展现出“趁人病要人命”
的冷血手段,而是在萨姆的身绕着圈,一边歪着头,一边小声的自言自语,不知道在干什么。
萨姆不由得在心中暗自感叹:
他还是年轻。
战斗可不是儿戏。
置人于死地者,才能生!
知觉在恢复,萨姆心中的战意又逐渐恢复到了燎原之势,只是有一件事,他还没有想明白。
何塞家的传承可以追溯到圣·乔桑还没被封圣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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