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此事过后能把我调入王城做事,我已经丝毫不怀疑他们的能量和手段了。
虽然知道他们只是想把我培养成一个更有用的棋子,但这个诱惑实在太大了。”
“建安十五年正月十五,晴:
新的邸报和王城那边的消息已经传来了,钦差的人选居然到了此时都还未定?这绝不是一个刘吉清能做到的,他们的背后到底都是些什么人?”
“建安十五年正月二十,雨:
想不到朝中几大势力居然无一愿来,最后竟然不得不找了一个目不识丁的匹夫过来查案,可笑,可笑,不过如此一来,我倒是高枕无忧了。”
之后的日记里面,高言似乎轻松了不少,接下来的内容当中多了不少家常趣事,官场上那些勾心斗角的事情倒是少了不少,偶尔还提到了城中药铺背后的东家,似乎高言和他们之间有着不少商业利益上的往来。
直到石承三人来到云丘城以后,高言的日记内容才出现了一些变化。
“建安十五年三月廿八,晴:
为何西药师商会的高级成员会只身一人前来西漠?看他们的意思,竟是要我帮他们不择手段除去那石承。
眼下边地之势依旧复杂,若是此事做的过激,召来了战火,就算不被惩处,仕途恐怕也就到此为止了,他们真的想让我进王城吗?然而现在除了相信他们我也没有别的路了。”
日记的最后一章是昨日所写。
“建安十五年四月初二,晴:
果然,我不过是他们手中一布偶而已,若是那孙进勇敢强硬到底,对石承的栽赃必会泄露,到时候我多半逃不过替罪羊的命运。
为了阿琴和宇儿,我只能走到底了。
不过,高某也不是任人宰割的鱼肉,我会在下一页把我所知道的都写在上面。
这份日记我会单独藏起,以待有缘之人。”
日记的部分到这里就结束了,记录着最后一篇日记的纸上还有些褶皱,似乎是被泪水打湿过一样。
在最后一篇日记的后面还有一页,记录着几个人的名字还有一行字。
“吏部尚书冯朗,户部侍郎刘吉清,内卫副统领于和,剩下的人名,好像是国中几个从事药材生意的大商人。
于渊和崔文清,这两个人在乌台之中可是极有声望之人啊。
那个势力是怎么招揽到这么多大臣富贾的……”
孙进勇低声念叨着,脸色越地难看了起来。
石承皱着眉头,心中不知道在思考着些什么,他的目光看到了人名后面的那句话,“临渠村,废渠,止沙山。”
“孙大人,这句话你怎么看,这三个地方彼此有什么联系吗?”
“居然是在这里!
这三个地方……准确地说,可以算作是连在一起的。”
看着石承那疑惑的目光,孙进勇解释道:“你可能有所不知,云丘城所在的西河州地势北高南低,北部地下蕴有河流,流至南部时在止沙山这里会渗出地面,形成一条短小的河流和湖泊,止沙山当中甚至还有一处小瀑布,也算是西北之地的奇景了。
西河州官府曾经计划修长渠引水至南部缺水地区,但是挖了没多久便因引水不足而无法持续,此渠便荒废了,被称为废渠,不过渠中的水虽浅,却仍然能够满足一个村子的人的需要,后来有一些流民便在废渠的周围建了一个村子,就是临渠村。”
“原来如此,看这高言话中的意思,是认为止沙山中定有什么猫腻。”
“应当是这样了,临渠村也是第一个生了无人村案的地方,现在高言的遗言中也提到了和村子有联系的止沙山,恐怕当真能在其中找到什么线索。”
孙进勇在木桌旁踱来踱去,对外面喝了一声,“来人啊!”
一名卫士应声进门,行了个礼,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孙进勇在一张令纸上写了几行字,将令纸封好后交给了那名卫士,吩咐道:“你带着我的手令去城衙那里找张典史,让他命人秘密准备好手令上的物资。”
卫士领命而去,在他走后,石承开口问道:“大人这是准备突袭止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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