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淓玡刚说完,空气一瞬间就变得安静许多。
她其实也是个不爱说话的,这些年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岭生活,她早就已经习惯了不说话。
于是眼前这个尴尬的场面,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沉默中,时予再次把视线落到容不尘身上。
他到底怎么回事?
按照上辈子他对淓玡的那种呵护程度,他不应该这么冷淡啊?
“咳——咳咳——咳咳咳——”
正当他们三各怀心思之时,淓玡猛然咳了起来。
她咳得撕心裂肺,脸色一瞬间涨红不止。
时予被吓了一跳,连忙起身,替她抚背顺气。
“慢一点,慢一点。”
说着,她抚摸上她后背的手,带着灵气,一上一下间进入了她的身体。
容不尘也在淓玡咳第一声的时候站了起来。
他面上神情不变,又在时予输过气之后,覆上自己温和一点的“十里悲风”
。
淓玡咳得难受之际,只觉得身体里似乎有两股力量,一股如清风拂面一样温柔,一股则是带着强劲力量。
两股力量交织在一起,倒是让她感觉身体里什么东西被按压下去一样,她舒服很多了。
见容不尘出手,时予欣慰地点了点头。
不错不错,他总算出手了。
倒了杯花茶,时予递给淓玡。
喝了一口,喉咙里那股痒意消散,淓玡白着一张脸,声音嘶哑。
“多谢二位仙人。”
她知道那两股力量是出自他们只之手。
时予摆摆手,脸上神情变得严肃。
“淓玡姑娘,你这顽疾,其实并不复杂,只是因为积累时间太长了,医治起来有些费功夫,但也不是不能根治,你愿意吗?”
她没说假,上一次淓玡会死去,是因为她积郁于心,长年累月,身子骨又不行,哪怕再多灵丹妙药养着,也是枉然。
毕竟心病难医。
而她的心病就在于,和炎赤短暂相爱后的“阴阳两隔”
。
她放不下那段幸福时光,最终甜甜死在容不尘怀里。
想到此,时予颇为心疼地看了听容不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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