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井学眼皮狂跳,音驹当然没有十足的底气——虽然是默认的事实,音驹此时的实力连全国大赛都很难打进,但这个一年级说话可不可以不要说得那么直白。
猫又教练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这段沉默让身旁的直井监督甚至要开口帮忙打圆场。
猫又教练抬了抬手,往前一步:“孩子,我不能对你保证,不如说一切的保证都是不切实际的。”
无论是猫咪还是乌鸦,他们都是从垃圾场的泥地中爬出来的靠拾荒而生的落魄者,从没有人相信他们能够战胜那些豪强。
“但我只能肯定地和你说——我们从未放弃过追逐最高处的风景。”
在宇内天满的那辈子,乌野在他的带领下,也只堪堪止步全国十六强。
没有运动选手不愿意去拿冠军,即使他已经毕业十年了。
他当时输掉十六强的比赛是什么想法……好像也没什么想法。
乌鸦擅长进攻的空中战,猫咪擅长防守的地面战,他们是契合的对手,相似却不同。
“我们像两条并行的平行线一般不断地在各自的方向上奋力延长着,是宿敌也是挚友,互相打磨着对方,可从未有机会站在同一条战线上。”
当垃圾场的两个天敌「维系」在一起会怎样?没有人想过这个可能性,可事实却摆在眼前。
“这将是离全国第一最近的机会。”
慈祥但威严的老者对他说:“天满,音驹需要你的翅膀。”
像是隔空对话一般,他仿佛看见猫又教练身边站着一个瘦高矍铄的老人,像一座灯塔立在那里。
天满仿佛听见那位教练的声音。
就像是他很小的时候,初中第一次在排球教室里,那位教练对他说的话。
他的身高从小就很矮,没有人看好他能从事这项运动。
他在宫城的体育馆,更多时候只能在边界羡慕地看着更高的能跳过网的孩子在学习扣球,而他只能在远处垫球。
——来试试吧。
他被教练从边线外拽进球场。
——在不同人的眼里,排球都不一样。
你不用把他当成一个必须分出高低的运动,而是一个所有人都能去尝试的运动。
——高个子又高个子的打法,矮个子也有矮个子的打法。
只是用双手击球,没有谁做不到。
最初的鸟儿只有跳下悬崖才能学会飞翔。
他开始学着跳跃,学着击球,当他越掌握扣球的诀窍,逐渐适应最高空的风景,他看见教练眼里越来越亮的光芒。
——天满,乌野需要你的翅膀。
他追随教练考入乌野高中,可被给予厚望的翅膀并没有如愿以偿,带着教练和队友的心愿走向全国第一,所以八强战输掉的那一刻——自己是什么想法?
「走到全国,走到十六强,我应该做得还不错吧。
」
难过,可惜,想哭。
可他意外地现自己并哭不出来,他低着头从球场走向边线外的教练席,可教练已经预料到他要说什么。
——以后别忘记多和我这个老人家约着打球啊。
他那时候才真正地哭出来。
那时候他的脑海里在想什么?
「结束了。
」
此时此刻,他感觉到一股巨力把他重新行边线外拽回排球场——来源于老去的教练,来源于深远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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