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
云碧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袁观生的名字——袁二公子和小姐一快长大,丫鬟婆子之间都很熟识,是以袁二公子来看望的话,她每次都会通传小姐,可没想到每次小姐的反应都很大,冷战打的更重,连睡觉都会惊厥梦呓。
她愤愤地想:也不知道袁二公子身上是不是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别把她家小姐也染上了。
秦越见云碧那几经变幻的神色,她便猜到还有谁来了。
她心中讽笑:听闻秦越病重,袁观生睡不安稳吧。
可现下她没空关心这些,听了半响也没见她想听到的名字,于是直接问道:“张福沅来过没?”
云碧皱眉,想了半天,才一拍手:“是那个当禁军的进士吧!
他好像没来过。”
秦越将笔搁在砚台上,双手摁住宣纸的两边边沿,指尖立刻挤开一圈青白。
她盯住纸上的一处圈画,对云碧道:“你现在拿着我国史院令牌,去宣仁门寻王大海,让他批张福沅的假,过来给我请罪!”
云碧听了这话,眼泪又花花转:“小姐对秦少爷真好,自己生着病都还想着替少爷出气。
小姐这样好的人,怎么要遭这样的大罪。”
秦越抿唇不语,默然半响,她直接跳过云碧的一番夸赞,吩咐道:
“你叫何侍卫取一匹马跟你一起,他来这以前在殿前当过值,路更熟些。”
云碧丝毫不敢耽搁,连忙站起来说:“是小姐,我这就去。”
皇宫,苍龙门城台
夏暑到六月末已是极盛,烈阳炙烤着城台的石砖,烫得穿薄布鞋的守卒直跺脚。
那壮汉啐一口口水,愤然道:“真不是人干的活!”
余光一动,竟然看见张福沅那小子不知什么时候盘腿坐在了阴凉地,拿一本包背书在看,样子惬意得很。
他一下不开心了,冲着张福沅吼叫:“哎干嘛干嘛呢!
瞧你坐的舒服的!”
张福沅抬头,一脸人畜无害:
“大中午的又没人,站着坐着不都一样?而且咱们这是中门,外头还有宣仁门挡着,你还怕出什么错?”
壮汉挑不出这话的错处,点点头,也准备过来坐下——自上次张福沅在船上救了王大海后,众护卫对这个瘦竹竿子都刮目相看了。
壮汉两步跨过来,入眼的便是张福沅眼下两团醒目的黑紫,他摇摇头道:
“你这人真是怪,我从没见过谁主动请当值一连当五天的。”
张福沅悄无声息地合上那本写满京城官员和世家大族的任命册,笑笑:“锻炼一下。”
他总不能告诉人说,自己请当值是怕一离开城台就遭人暗算吧。
五天前他下了码头,回住处时遭到埋伏,箭矢直取他心脏。
若不是王大海跟他同行,他现在估计已经在阎王殿排队投胎了
经过这遭暗害,张福沅自觉天罗地网已经布下来,即便他再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勾心斗角上,现在也不得不谋划脱身之计。
上次秦大小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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