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止缓缓道:“她曾说过,天道定下的试炼第一关本是让众仙下凡锄奸扶弱,诛杀为祸苍生邪魔,但这条规矩后来被天帝改了,强命众仙家子弟斩杀魔兽,多多益善,不过那些自诩正派之士的仙门望族似乎也乐在其中。”
故而当今日仙门大开时,众仙家子弟皆争先恐后地御剑离开众神殿,意气风地下凡除魔卫道。
顾轻瞧向身后人声鼎沸的街巷,淡淡道:“这座城池似乎不一样。”
除了凡人,街上还有许多魔兽化形的少男少女,其中有一部分修为尚浅,未能熟练地幻化成人,犄角尾巴都露在外面,可城中百姓却并不畏惧他们。
街尾一名卖糖葫芦的老叟和蔼笑道:“十七,你的耳朵又露出来了,是不是又没好好练功?”
卖草鞋的老婆婆忙着手里的活,亦是慈祥笑道:“小公子就在对岸的花街,小心撞见她又数落你。”
名唤十七的俊秀少年立马捂住耳朵,慌张地朝对岸的红衣看去,生怕被现。
华止似乎看出顾轻眼中的疑惑,笑着解释道:“此地是苏州城,据传是沈神尊飞升上神前的故乡,也是世间唯一一座不受人魔战火荼毒的城池。”
顾轻惜字如金道:“为何?”
“因为她是此城的庇护者,”
华止眸海深邃不可见底,看向对岸风流恣意的红衣,“那人花了上千年的时间,只为了证明魔兽那种天生没心的畜生与人一样是有感情的,并且教导城中百姓放下芥蒂与魔兽和平共生。”
顾轻闻言目光闪动了一下,探究地看向那正招摇过市的鲜衣怒马,这似乎与她游戏人间的纨绔表象不同。
华止轻轻一笑,辨不出喜怒,“也只有她才会把那些魔兽当人对待,教他们礼仪学识,相信他们能够战胜骨子里嗜血杀戮的本性。”
顾轻凉薄的唇轻启,“与人无异。”
华止自顾自地说着,也没想过他能搭话,诧异道:“什么?”
顾轻:“人并非生下来便知克己守礼,本心的贪欲恶念与魔兽无异。”
华止愣了一下,随即一笑,“这话她也说过。”
顾轻探究地看向身侧的碧衣公子,“其实你并不认同她的想法。”
华止浅笑未言,他的气息沉稳内敛,就像一湾让人看不清深浅的湖水。
顾轻:“既然如此,为何与之为友?”
在仙界九成人眼中,像上邪那种狂妄小人,靠近华止这般温雅随和、通达事理之人来说,简直是侮辱。
华止轻笑了一声,不答反问,“你呢?为何对她如此抵触?莫不是还在气她上次的荒唐?”
顾轻明显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脸色一黑,“她不配。”
杀意乍现,一柄暗如夜色的长剑朝顾轻袭来,皆白剑当即出鞘,与之在空中摩擦出一道火光。
华止抛出手中的千秋扇,隔开两把剑,护在顾轻身上,“施仇你这是做什么?”
墨衣一抹邪魅的笑容,掺着阴森的寒意,盯着白衣道:“有胆子就把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着,再度出剑。
顾轻自然不惧,持剑迎上。
一时间,一黑一白两股剑气在岸边斗得飞沙走石,日月失色,偏偏又是两个生得俊逸不凡的公子,一招一式都如同传世名画,衬得公子无双,将花街柳巷所有美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上邪回眸瞧着,狠狠咬了一口牙,随手折了一根柳枝,飞身加入了乱局,一通乱打。
施仇被柳枝抽到手上,险些没拿稳剑,怒道:“你吃错药了?”
红衣玉立岸边,衣袂蹁跹,青丝随风浮动,明明是个风华绝代的人物,朱唇一启便是满口庸俗,“你们两个心机婊,居然当着一众美人的面抢老子的风头!”
警察同志,如果我说这是一款休闲治愈系游戏,你们信吗?...
他是守夜人的最强兵器!叱咤世界的杀神!三年前,一次特殊的任务,他身受重伤,并且丢失了记忆!他遭人所救,为了报恩,他取了恩人的女儿为妻!三年来,他为自己的丈母娘和妻子做牛做马,但是在她们眼里,他依然不如一条狗!终于,他记忆觉醒,王者归来!...
陈乐天从军伍回到京城,家乡的一切似乎都没变。而他,想做个修行者,可以御车飞行,享受着众人的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