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还没开始集合,简然跟蔺飞飞跑到女生寝室,疯狂擦鞋。
擦鞋的时候蔺飞飞的嘴巴也没停下来过,武校虽然也军训,但是仅限于在学校里,对于他们要去外面住宿,还是专门去军事基地里这种程度的军训,蔺飞飞好奇极了。
“那你有没有遇到什么趣事?跟我讲讲呗!”
简然背靠在水房冰凉的墙上穿好鞋,认真地想了想,那个人冷淡的眼睛忽然浮现在眼前,她生无可恋地问:“我遇到了想让他去世的人,算趣事吗?”
蔺飞飞:“?”
更想听了。
简然从去军训的路上她是如何被冷脸标签瞪了一眼,到后来她又是如何差点打了他女朋友,再到她是怎么摔在他的棋盘上并且被他告老师,一一跟蔺飞飞讲完。
蔺飞飞听完也很生气,跟她同仇敌忾:“真是乌龟掉盐缸里,给这冷脸标签闲完了!
我要是跟你在一起,我非反手就把他挂在大风车上吱呀吱哟哟的转!”
呜呜呜呜,不愧是从小学三年级一起玩到今天的朋友,飞飞你是知己呀知己!
“不过真的要小心这种人。”
从女寝出来往操场走,蔺飞飞说,“我听其他高中转学出去普校的同学说,普校里这种天坑里种辣椒,阴狠毒辣的人特别多,男女都有,你一定要多小心!”
简然重重点头,她一定会小心这个冷脸标签!
回到武校的跑道,十公里起步的长跑仅仅是日常训练的,这才是他们训练时的正常节奏。
高强度的站桩,踢腿,打拳,一个个看似简单的动作,在无数次重复中锤炼出肌肉记忆,达成身体与意志的高度统一。
从夕阳西下,到日落天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训练结束后,蔺飞飞回宿舍,简然和高锐生拿着走读证明,一起坐公交车回家。
武校离家不远,公交车十分钟,晚上的公交车人并不多,稀稀疏疏地坐着几个刚加完班的年轻人,他们看上去像是被吸了阳气一般,一言不地玩手机。
整辆车上只有简然和高锐生,叽叽喳喳絮絮叨叨了一路。
当然,简然说得多,高锐生说的少一些。
高锐生听着听着,忽然觉,“徐陈砚”
三个字,在他们的对话中,出现的过于频繁了。
短短十分钟的坐车时间,高锐生粗略统计得说了五十次。
当然,伴随着五十次的咬牙切齿。
其实,偶尔简然会觉得这个名字有种耳熟,但她想不通为什么。
大概是太讨厌他了吧。
他们下车的公交车站离小区很近,十字路口一拐弯就到,一般情况,走路五分钟就到家。
简然边说话边蹦蹦跳跳拐弯,然而,这条拐过几百次的弯,在今天,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
“哐当”
一声低闷的碰撞,两个身影猝不及防撞在一起。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简然身形一顿,公交卡差点脱手飞出,幸好她及时稳住重心。
高锐生傻眼,这条路他们原来每周走一次,从小走到大,简然每次都贴着墙走,虽然蹦蹦跳跳,但从来没跟别人撞一起过,怎么今天还撞上了?
简然一抬头,更傻眼。
这不曹操吗?
不是,这不冷脸标签吗?他怎么比曹操还禁不起念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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