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如此说来只要凡间建庙塑金身,是不是就有神仙拨职授受。”
池云仙掌敲了敲严清秋脑袋,有些生气道:“说的什么傻话,塑像者心中需存想仙神,天界若无此神仙,那庙也只是一座妖庙,逃不了被荡平的命运。”
严清秋摸着被暴力指节敲痛之处,有些惊愕道:“原来如此呀,小时候我还天真的以为随便建个庙就有神仙来实现愿望。”
池云哂哂一笑:“你现在可是五等九彩纷华上仙,这等基础知识若还不知,出去只丢我们昆仑宫的脸。”
严清秋俏皮的吐吐舌接着又问道:“那当时你的庙宇被毁,也下界惩戒始作俑者了吗?”
池云摆摆头:“灭于时代洪流中的信仰是不存在始作俑者的,若真要论一论唯时光一错。”
听了池云的话严清秋心中起了蹊跷:“那为何天帝陛下会因凡人毁我庙而怒,许我下界施惩。”
听她如此说来,池云也犯起困惑,严清秋与太白金星之前的交流她并未听完整,沉思片刻后想到了一个答案,说道:“咱们神仙并非肚量狭小之辈,凡人的一些冒犯大家也不会在意。
陛下生气或许是你并未有错,不因历史时局也不因你的原因,只可能是一人之私欲而作,故而起怒,所以才特允你下界惩戒。”
说到这,眼里多了一丝探究的意味问道:“但是在百年里你化石滋补洲岛,又与那人能生什么?”
池云话已至此严清秋还是听得出那人为谁,谈话中二人来到湖亭,并不急于回家便坐在亭中,听着严清秋讲述分灵那段百年渊源……
故事终章而止,严清秋作为故事的讲述者、经历者,并没有太大的情绪起伏,凡世之中的悲欢离合她是早已看透,又何况是那不堪的爱情。
那段悲情的两世故事,令池云眼中浅浅地浮起薄薄悲凉之情,良久良久才从其中脱离,压住眼底潋滟光华,心疼的看着严清秋。
“我想不到就那样的时光里,你还要经历这些坎坷…
只是我不懂,为什么明明是相爱的两人要互相伤害,若爱又何故彼此折磨,不爱又何必苦追两世。”
面对池云的连问,严清秋一时不知如何作答,虽说池云已有四万岁,却是从未经历过情情爱爱,对这方面是完全一窍不通。
但每每听闻他人的情感,总是深受感触。
这些事若说与长平听,大抵会换来她怒冲冲的一句:“负心汉去死!”
她也是想了很久才给出一句话:“因为太爱,爱的找不到更爱的方法,开始彼此折磨,但他们不论怎么做都感觉不到更爱……”
“我不明白没有逻辑”
严清秋将池云垂落的丝挽在耳后说道:“爱情本来就没有逻辑。”
池云苦涩地笑了笑,擦过眼眶打转的泪珠说道:“倒是让你说教了,你的分灵真的爱过他吗?”
严清秋摇摇头,她也不知道,但她不能否认,当分灵记忆融入本体时,她对那个男人留下了一滴泪。
“嗯,今日听了你这分灵的故事还有点难过呢,你也尽早下凡了断此事,我便先回长黎殿了。”
两人在湖亭分别,严清秋没有离开,留在亭中望着湖中的波澜平阔静水,内心也得以疏解,一直在这看到了夜幕降临,湖倒星河。
玩着手中令牌许久才定决心,起身离去。
凡间南部洲
王宫寝殿地下暗室中,尊立一座神姿庄严的神像,缥缈的烟气萦满暗室,一片烟雾缭绕中,瞧见一男子正盘膝而坐神像面前,嘴中念叨的不知在说什么。
男子面色稍暗,没有丝毫清雅细致的感觉,看起来有种沧桑操劳之感。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抱歉,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这是...
我是王富贵。在大明朝,没有人比我的钱更多,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不过要做这两点,首先就要帮朱厚熜坐上龙椅,要帮他保住自己的亲爹。守护最好的朱厚熜,坚决捍卫兴献王的亲爹身份不动摇总结起来,就是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