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公子是瑞暄,他的主子是墨宇,他当然知道关于他们的每一件事,包括我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那么,他们也应该知道我就是可以救瑞暄的人了。
沿着偌大的萧府转了一个圆圈,在桃花林内坐了许久,香味弥留空中,这个季节可能唯有这里的桃花艳丽缤纷。
忆起他的那句话“我欣赏的东西,存在了便是存在了。”
当时的我还在反驳着,终到此时我方理解这另一番意思“我想要的东西,不过是卑微的生命而已。”
我想我应该去问问墨宇,我不是一次性就否决一个人的人,我可以给他机会,我要问他是不是当我第一次露出紫玉镯子就已知道我可以救瑞暄,或者庄主万霖禄早已告诉他我的紫玉镯子可以救瑞暄。
我要问他是不是带我回来只是为了救瑞暄,我要问他是不是那些暖意的温存都只是让我去救瑞暄。
我仰头看着夜色,我不知道我还有如此大的作用,拯救人的生命。
弯弯的月亮隐起大半个弧形,我想,它在嘲笑我的无知。
当我走进墨宇的院子时,看到里面亮着微弱的光。
我抬头,他曾经在这样的月光之下教与我吹箫,我将箫吹得断断续续的,好似狼嚎,自己听了都忍不住捂住耳朵,墨宇勾起他好看的唇角与我说:
“阿蓝的箫艺都可以媲美墨宇了呢。”
我想象着他坐在油灯之下,看着药书或者乐谱,一手拿起我送他的玉色生辉的玲珑玉杯浅尝金萱乌龙,唇角带笑,眉眼一如我第一次见他时的好看。
我从侧面慢慢走近,不想让我的影子破坏掉那闪着微弱光环的美丽镜像。
然后便听到开门的声音,随之而来的声音却让我瞬间置入冰窖般,我僵硬的站在原地,茫然的看着前方。
那个娇柔美丽的女子,与燕莎脸颊无异的美丽女子对那个我心心念的人说:“夫君,妾身先回去了,别忘了向父王请安。”
然后墨宇搂着那个娇柔美丽的女子在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不用担心,回去早些睡罢,明天去看你。”
我看到墨宇的嘴唇一开一合着,我什么都听不到,听不到,耳中反复听着那一句夫君。
她叫他夫君,我从不知他是有妻子的,我也从不知道国主是他的父王,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我的梦而已,没有人关心我的生死,一切都只为了救瑞暄而已。
这萧府不过是他宿住的一个府邸,他是秦墨宇,不是萧墨宇,怪不得瑞暄的府邸与萧字不同,怪不得墨宇从不与燕莎一起出现。
我记得燕莎说过她的妹妹叫蓝莎,我记得燕莎说过是她教她妹妹讨好妹夫,几天后两人便伉俪情深,我记得庙会那天燕莎说过墨宇不会在这里,我记得一切,却从未将这些联系至一起。
沿着墙角慢慢滑下,掩住面容,紧抿双唇,我可以感到身体里的那颗心剧烈的跳动,久久不能平缓,我不知道我是如此愚蠢,愚蠢到安然的享受他给予的一切,享受那些我以为的快乐与幸福。
他说:
--我是来救你的,姑娘。
--叫我墨宇就好,那我叫你阿蓝罢。
--阿蓝,难道要进来和我一起沐浴么?
--我么?她只要为我而笑即可。
--唔,一路上你不说话还真有些不习惯。
--还真不像一般女子般胆小呢?下井底的时候我带你罢。
--喜欢看断袖么?明天带你去看可好?
--忘了疼的?过半个时辰,找人带你去见嫂嫂,她那里有很多吃食的。
--今天夜色不错,我们去赏月吧。
--哦?那如果我每天都想感谢你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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