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尧自觉对着一个女人哭了半晌,好生丢脸。
偏他性子要强,又不太愿意和别人吐露自己童年时期的那些心酸往事,于是只能偷偷抹干眼泪,端着姿态,挺着一双红肿的眼假装什么事情都没生。
但到底是心里尴尬,走的时候脚底溜得飞快。
甚至看都不敢看公主殿下含笑的面容,尤其是想起对方刚才还若无其事的替他圆话,说什么今日风太大了,叫沙子糊了眼。
让岑尧听了只觉得羞煞人也,恨不得以袖掩面。
他心中微恼,但却不是对公主,而是恼他自己不争气。
随便听两句酸话,看两个酸景,便触景生情,想起那起子糟心事儿来,平白哭哭啼啼惹人笑话。
好在公主殿下温柔贤惠,轻飘飘的一句话将这件事情抹过去了。
全了岑尧的面子,也给足了他体面。
这般细微无声的体贴才最是动人,让岑尧想起来都觉得心里一阵暖洋洋的,不由对那位‘赵姑娘’越满意了几分。
这种宜室宜家的女子,方才是他想要娶回家的人。
只是不知,为何都过了这么久了,赵姑娘都一直没有向他透露身份的意思?
莫非是对他的考验还不够,担心他往后负情变心?岑尧不由暗自思忖着,不过转念一想,对方到底是高高在上的皇家公主,选驸马这种关乎到一辈子的事情,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
话说岑尧慢吞吞的回到家,已经是很晚了。
想想他白日里跟公主殿下出门游玩的时候,出则宝马香车,入则庄园酒楼,潇洒惬意,好不享受。
结果等到他晚上自己回家时,却不得不徒步行走。
他们这小竹屋位于京郊,虽不算远,但也不算近。
京城里的房子寸土寸金,便是租赁也轮不到他们,他现在和虞瑾合租的这个破旧竹屋都是依靠青莲书社里面的人的关系才找到的,价格便宜且实惠,很适合他们这些家境清贫的学子。
平日里参加诗会比赛或是和友人们出门游玩倒是方便的紧,只是要从城中最热闹的才子楼走到小竹屋,却是有些耗费脚力了。
这两相一对比,更是显出其中的差距来。
望着还有许久的漫长的道路,岑尧累得满头是汗,他抬袖擦了擦脸,只觉得心里叫苦连连,腿脚酸软无力,越察觉出公主殿下的好来。
恨不得下一秒就对那‘赵姑娘’以身相许,好叫他摆脱现在的贫穷处境。
等岑尧回到小竹屋的时候,早已腰酸腿疼,只想着一头倒在床上睡觉到天亮才好。
无奈他爱洁,受不了满身尘土汗水,硬是拖着疲乏的身子去院子里打了盆井水冲洗。
虞瑾就是这个时候过来的。
“岑弟,你回来了啊!
对不起对不起!”
那蓝衣书生飞快的转过身去,燥得耳根通红,慌乱的捂着眼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我不知岑弟竟然在这里沐浴,是我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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