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他跟姒明华住得久了,不自觉的就会学习对方身上的某些东西。
此时两人坐在一起,便更加显现出来了。
那优雅端坐的姿势、拿着茶杯转动的小习惯、勾唇时幽幽的笑容,便是连看人时的那种极具压迫的眼神都学了个四分相像。
又杂糅上岑尧自身的特性,中和成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姿态来。
尤其是当这大小两尊佛同时转过来对他们笑时,那种不辨喜怒的感觉,叫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是心头一惊。
对这年轻人再无任何一丝一毫因为容貌而带来的轻视,只剩下满心的佩服,难怪乎昭王殿下对这位如此的重视,敢情是找了个翻版的自己。
只有王大人见此状点了点头,倒是说了一句,“眼神清正。”
恰此时,最后一道热菜上足,觥筹交错之间,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几位大人开始谈论起朝廷上的事情。
岑尧秉持着‘少说少错’‘少说多做’的原则,只在开头露了个面之后就没说话了。
只是默不作声的在一旁听着,然后在哪位大人酒杯里空了的时候为其添酒。
他听这些人从水利工程一直谈到民间土地问题,最后又说到今年地方官进京叙职的事情
默默搜集着自己能够用到的信息,和前世听过的一些事情做对比,看能否探听到对自己有用的东西。
席间中途,姒明华和那位王大人出去了一趟。
包间内的大人物一走,顿时气氛一松,敬酒的敬酒,说笑的说笑,有几个喝高了的竟然互相猜起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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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尧被几个同样年轻的侍郎拉去拼酒,赢的人可以问输的人一个问题,不许耍赖,也不准输不起。
他其实看出来了这些人想要灌醉他,打听他和姒明华之间的关系,又或者是打探他是什么来头,哪家的贵公子,怎么没在京城里见过。
仗着自己酒量好,又想要拉近关系问点自己想听的东西,于是岑尧便换了大碗的酒碗,放开大胆的跟人拼。
他这般行事豪爽,落落大方,诗词能接几句,京中趣事也能说得出个花样来,引得不少人切慕其姿态,引以为友。
待到一轮过去,满座皆醉倒,再无一人维持清醒状态。
岑尧便是酒仙在世,也熬不住这么多人连着灌他一个,不禁鬓松散,满面潮红,捂着肚子趴在桌子上,不住地反胃,想吐又吐不出。
胸口又是一阵闷得慌,叫人不适,他连忙脚步跌跌撞撞的跑到窗边去醒酒吹风,凉风袭来,岑尧满身的酒意被吹散了稍许。
他背靠着窗,往后下腰,几乎整个上半身都歪倒在窗外,少有的随性洒脱。
手中高高的提着一个茶壶往下倒,已经凉掉的茶水从他紧闭的眉眼如瀑布般淋下来,流过鼻梁骨,殷红的嘴唇然后是锁骨,最后像是蜿蜒曲折的蛇一样爬入衣襟里。
青衫湿透,风一吹便袖袍鼓鼓的飞起,显出窄瘦有力的腰肢来。
“吁——”
楼下突然传来一声拖长了的调子的口哨声,清越的,带着些许调戏的意味。
岑尧却仿佛听到了什么鬼魅之事一样身形僵硬在原地。
他呆愣的、怔然的、不可置信的睁开了眼,甚至忘了手上提着的茶壶还在倾斜。
以至于那些水淋在他的眼睛里,嘴里,迫使他痛苦地弯下腰,喉咙里因为被呛到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仿佛为了印证这不是幻想,那声音再次响起,是道懒散含笑的女声,朝着他的方向微微抬高了声线——
“嗨,美人,转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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