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审问就早点解决,总好过让他日日夜夜忧心憔悴,连饭都吃不下,觉都睡不好。
如果说迟一天还是偶然,这都晚了这么好几天了,简直让人不怀疑都难!
岑尧心想,一棍子打下来倒要爽快些,总好过等他们慢吞吞的憋个大招出来。
别这几天还在‘岑主簿’‘岑主簿’的亲切叫着,让他放松警惕,过了这段时日就随意找了个由头把他拖出去砍了。
那届时他找谁哭去?
次日,岑尧还特意起了个早,在西院打听了一番。
他想起上次姒明华说他打听的时候鬼鬼祟祟的生怕被人现不了,于是这次长了些记性,特意拐弯抹角的花了好多时间。
愣是从今天天气很好,聊到了高主簿昨日被门槛绊倒的糗事,最后才装作不经意的提起前些日子前院的侍卫全部调动的问题,“那日可真是好多人呢,你们可知道生了什么?”
结果他一开口,大家都是面面相觑,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侍卫调动?有吗?”
“不知道诶”
“我也不知道啊,岑主簿是从哪里听来的?”
哪里听来的?因为他就是当事人啊!
岑尧暗恨一声,又细细盘问了几句。
见这些人当真什么都不清楚,这才随口带过,假装自己记错了。
可仍旧不死心。
那日他亲眼看见整个院子都被盔甲森森的侍卫围了个遍,动静怎么也小不了。
再者姒明华可是尊贵的皇子之身,他若是吐血昏迷,不说大动干戈,起码也要连夜请个太医入府诊治。
可别说太医的消息了,那些下人们连那日生了什么事都不知晓。
更别说其中的关键人物岑尧了,他的名字没被泄露半分。
就好像是有人下了狠手特意封了口一样。
可为什么呢?岑尧支着头困惑不已,为什么啊?
那些人不仅不抓他也就算了,还把那日的事情也全部禁了个干净,像是,打算轻飘飘的放过他一样。
西院的下人照旧对他恭恭敬敬,前院也不会再有人三番四次的召见他,纠缠他了。
他应该感到松快才是,可为什么心里仍然有些郁闷呢?
岑尧摸着心口,百思不得其解。
忽然腾升出一个想法来,姒明华不会是真的病入膏肓了吧?因为病重垂危,所以封锁了一切消息,禁止传出府外。
不行!
岑尧猛地站起身来,他要找机会去前院看看,看看姒明华到底死没死。
在这争夺皇位的紧要关头,姒明华还有用,死不得。
他又不是大夫,去了当然没什么用,只是去探听探听消息罢了。
若是姒明华没死,那自然皆大欢喜;若是对方死了,大皇子登基,岑尧照样没有好日子过,还不如早点撇清关系,及时脱身为妙!
说干就干,岑尧眼睛一眯,指尖轻轻地拂过桌上的字帖。
“近来遭逢大变,于练字上颇有感悟,看来是时候该找小汤公公品鉴一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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