狎昵的氛围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姜止先去了趟主卧,出来时顺手带上门,坐到沙边的羊绒地毯上,自顾自喝起酒来,彻彻底底将客人当成空气对待。
之后的五分钟,陈烬频频分出注意力看她,察觉到她的另一只手一直没从口袋里拿出来过,忍不住展眉轻笑。
不加克制的声音,落在姜止耳朵里,有些刺耳,她扭头看去。
也是巧,两人的视线就这样在半空撞上了,不知道在较什么劲,谁都不着急躲闪。
隔了一会,姜止才找到可以形容第一次见到他后他给她的感觉——
危险。
就像躲在暗处的高智商野兽,鲜少主动出击,而是耐心充沛地等着猎物自投罗网,再猛地冲上前,一口撕碎对方的要害。
姜止收敛思绪,下意识扭了扭脖子,调整后的坐姿,比一开始又多了几分防备。
陈烬当作没现,率先低下头,象征性地翻看了下沈暨留下的照片,合照更多,基本都是和姜止一起拍的,横跨数年光阴,从青涩变为成熟,唯独笑容依旧千篇一律,公式化般的虚假,看着碍眼。
“姜止。”
他突然叫了这么一声,姜止没控制好手上的力道,易拉罐被捏得咔咔响,“干什么?”
“我有个问题挺好奇,”
陈烬又看了回去,“你对我哥到底是什么想法?你真的……爱他?”
陈烬讨厌“爱”
这个字,太神圣,又太虚伪,尤其被冠上永恒期限的“爱”
,过于的冠冕堂皇。
当然他相信爱本身不会消失,它只会转化成其他东西,比如厌烦,冷淡,无视,又或者是权衡利弊后选择的舍弃。
爱的本性,归根究底是自私,一旦满足不了自身,连作秀都会感到疲惫,随手就能扔。
就像他在陈家感受到的一切。
姜止被问得措手不及,稍滞后笑起来,“我爱他啊。”
压下百味杂陈情绪后的语气理所当然的,“我要是不爱他,就不会和他在一起,还将这段关系维持了七年,这不是爱是什么?”
陈烬眉眼嘲弄,“你们是没分手,但也分房睡了。”
大平层三室两厅两卫,其中三间卧室都有生活气息,如果他猜得没错,两间次卧是他们互不干扰的单人房。
姜止对他的质疑不为所动,四两拨千斤道:“就算是结了婚的夫妻,也需要单独相处的时间和空间,当然我和你哥分房睡,还有一个原因,不过弟弟你没必要听,也不适合听。”
陈烬倒起了好奇心,“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夫妻间的情趣。”
他脸一僵,短时间内挤不出丝缕的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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