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这是第二次跟武植打照面。
前后不过就差了三两天的功夫,可是他差一点就认不出眼前人来,这还是那又矮又挫的三寸丁五短身材的武大郎吗?
不过西门庆没来得及仔细看武植。
他身边的花子虚就已经捏着公鸭般的嗓子,指着武植说:“这狮子楼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武植笑着说:“几位不知道,就在昨天。
我用1000两纹银买下了狮子楼。
从现在开始,这狮子楼我做主!”
武植拍了拍手,王长贵立即弯着腰,笑呵呵的走了过来,站在武植身后喊了武植一声:“东家。”
西门庆两眼一瞪,指着武植:“你敢抢我的东西?”
“西门大官人说笑了,狮子楼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王掌柜,你不是说欠了西门大官人二百两银子么,这前前后后加上利息,给西门大官人三百两吧。”
“是。”
王长贵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将三百两银子奉上。
西门庆咬着牙,死死瞪着武植:“好啊!
好好的很呐!
武押司不愧是咱们阳谷县第一押司,当真是好计谋啊!
这三百两银子就不用给我了,当做是我西门大官人给武押司的贺礼吧!”
说完,西门庆恨恨地转身离开。
出了门,他一把搂过花子虚的肩膀:“花兄弟,昨天那顿酒吃的不尽兴,走,咱们去你家继续喝!”
武植看着花子虚,一脸狗腿地迎着西门庆去自己家,嘴角不由得微微上翘。
这西门庆哪是去他家喝酒啊,分明是惦记花子虚家里那风骚媚骨、欲求不满的李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