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来到这里之前已经进过很多间实验室,对那种办公区和试验器械完全糅杂的布局相当熟悉。
但眼前这间实验室……不,准确的说,这是一间办公室。
桌椅和并列的资料柜,没有盖防尘袋,桌面上很干净,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徐颂声走到就近的资料柜边,随手从上面取下一个资料夹打开,里面标注着日期和实验编号,后面紧跟着一大串密密麻麻的实验数据。
虽然看不懂实验数据,但是徐颂声看懂了日期和编号——这边所记载的实验数据,都是李鸿笙曾经经手管理的实验。
她又随机在后面的资料柜上抽看了几本,无一例外,都是李鸿笙以前负责过的实验项目资料。
只不过这里面的资料并不全面,按照文件夹编号一一翻过去的话,就能看见不少中间断层的编号。
那些断层的编号,应该就是当初被烧毁了没有留下的,李鸿笙的实验资料。
走到资料柜后面,徐颂声视线之中出现了一个黑色密码箱。
她愣了愣,举着手电站立在原地:那个密码箱的大小乎徐颂声的意料,高度与她胸口齐平,箱身上有干涸凝固的血迹。
徐颂声迅联想到了周澄午从芙洛拉教派内取回来的那个密码箱——不会就是眼前这个吧?
她有点紧张,咽了咽口水走近,把手电咬在嘴里,低头去查看密码锁:电子密码锁,密码每隔三分钟刷新一次,每次刷新出来的密码都绝对不会相同,容错率为零,输错一次密码就会立刻自毁。
徐颂声知道这种密码锁,当下最新的设计,她跟网上的某些‘同好’讨论过这种电子密码锁破解的可能性。
掏出背包里面的笔记本,将数据线连接上密码锁。
徐颂声把咬着的手电放到一边,揉了揉自己有点酸涩的下颚,眼神骤然专注起来。
即使是徐颂声,其实也并没有百分百解开这个密码锁的把握。
但来都来了。
就算解锁失败,密码箱自毁,徐颂声也能全身而退。
至于密码箱里面的东西,毁了就毁了呗,反正又不是她的东西。
大火是从紫藤萝庭院里面开始烧起来——周澄午放的火。
在亲眼看见那几个假货混入宴会,并将投入了注射剂的红酒送进几个上流贵族手中,并看着他们喝下酒后,周澄午往庭院里放了一把火。
正常的大火无法蔓延得这么快,但周澄午有一个很大的优势,就是他可以在整个宴会上的任何角落畅通无阻。
他平日里就表现得有点疯,所以就算他在宴会的其他角落神出鬼没,也没人感到奇怪。
这让周澄午到处倒油的举动无比流畅,没有遭到任何诘问和怀疑。
有些人看见了还以为他是在帮教皇办事。
大火飞快的从庭院烧到宫殿墙壁和窗户上,火警装置被触后一边响个不停一边从穹顶处往下喷洒冷水,将大部分尚未来得及反应的贵族们淋了个透湿。
但即使如此也无法阻碍火势,火舌舔上彩色玻璃,高温让玻璃上的人影都变得扭曲起来。
那些被安装在墙体内部的电子系统也因为灼烧而出轻微的爆炸声,和大殿内那些人惊慌失措的尖叫混杂,变成一曲刺耳糟糕的乐曲。
在异变刚露出苗头时,教堂骑士们迅回拢围绕在教皇身边,形成了保护的姿态。
与此同时,原本只有香水气味的空气中,渐渐有浑浊复杂的信息素气味,浓郁了起来。
教皇面色大变,扭过头环顾四周,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周澄午呢?!”
距离他最近的教堂骑士恭敬回答:“我们不知道他的踪迹——陛下,这里太危险了,请您先撤退到安全的地方。”
不只是教堂骑士和教皇,那些老牌贵族身边豢养的杀手们,新贵雇佣的保镖们,也纷纷做出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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