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嘀咕:“抠门就抠门,能省钱就行。”
路大郎那块金饼子,已经彻底把她的钱袋子掏空了,现在她是一个钱都不想再花了!
而且能出力气的事,为什么要出钱?
结果是好的就行。
不过很快,徐韫就怀疑骆湛故意报仇了。
一个早上下来,骆湛用一根木棍代替短刀,直接把她身上的要害全都戳了个遍。
等骆湛去衙门了,徐韫是咬着牙挪回屋里的。
解开衣裳一看,徐韫就爆了:这个杀千刀的骆湛!
诅咒他这辈子都娶不到媳妇!
她的身上,全是一个有一个的圆圆的紫红伤。
一碰就疼。
叫了红玉进来帮忙抹了点活血化瘀的药膏,徐韫吸着凉气把衣裳穿好。
红玉整个过程里都是红着眼的,抹完了,也忍不住爆了:“咱不学了。
刚才我就看见了,他那一下下的,就没留手。
你是女娘家,他怎么能这样!”
徐韫伸手按住红玉,“别告诉阿娘。
这话以后也别说了。”
红玉愣住:“难不成阿韫你还要学?多疼啊!”
徐韫不动的时候,身上还是不那么疼的,一动,就笑得龇牙咧嘴:“学啊,为啥不学。
以后用得上呢。
而且,考科举也需要一个好身体。”
最长的一次科举,要连考三日。
三日不能出号舍,吃喝拉撒全在里头,除了头上有瓦片遮雨,那风都是直接敞着吹的,听说好多人考完了,直接就病倒了。
病死了的都有。
半路坚持不住的更是多了去。
徐韫把头搁在红玉肩膀上,轻声撒娇:“等我当官了,将来还要长途跋涉去任上,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