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芷惜执意在床上睡。
“这怎么能将就呢?小姐,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翠珠害怕了,女子月事,都如夸张的吗?来个几日,人定然会因为失血而亡。
想着月事的恐怖,不禁打了个寒战。
“是呀,月事应该快过了,怎么还有这么多?”
姜芷惜晕晕乎乎的站着,失血过多,腿有些软。
“小姐,这褥子不能睡了,明天拿去清洗干净再用,现在去库房,来回小半个时辰,小姐这样站着,很容易着凉,还是先和姑爷睡地铺。”
姜芷惜拗不过翠珠,身子确实也累,闭着眼在地铺上睡了过去。
顾珩坐在月桌边,等着翠珠走后,盖上烛灯,走到地铺边上,剑眉微蹙。
地铺很小,两人紧紧挨着,才勉强盖好被褥。
女子很累,躺下便睡了,就算他进了被褥,也没有挪动半分,换做平时,早已经用一个冰凉的后背对着他。
顾珩将她裹进被褥,挨着女子,闻着她的味道入梦。
翌日,姜芷惜在暖烘烘的搓揉下醒过来,睁眼便见着顾珩坐在她身边,手里拿着热毛巾敷着崴伤的脚。
“醒了?”
顾珩侧目,今早掀开被褥,见着她已经肿起来的腿脚,很心疼。
“嗯。”
姜芷惜身子疲乏,根本不想动。
昨夜失血,实在是蹊跷。
仔细回忆昨日生的事情,原主身子康健,从未有过这样的事情。
分析一通后,最后把目标确定在昨夜的鸽子汤上。
“昨夜你可觉得身子有什么异常?”
姜芷惜半坐着,狐疑的看着顾珩。
“昨夜热了些,夫人想问什么?”
顾珩语气低沉。
今日他早早的去了药房,质问父王昨夜的鸽子汤是怎么回事,父王笑而不答,他便知道老爷子做了什么事。
只是老爷子弄错了时机,非但没有抱成孙子,差点让她失血过多晕过去。
“没什么。”
姜芷惜脑海里又闪过那个春梦,目光痴痴的望着顾珩的侧脸,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说不定真的会喜欢上顾珩。
腿脚不便,顾珩抱着她用了膳,随后又将她抱上了马车,来到武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