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慌失措地着于胖子,还以为他出了什么,结果后者笃定地一锤定音“不过你放心,没人会误会你喜欢他。
你们俩根本不可能嘛”
于是徐晚星的惊慌戛然而止,被不服气所取代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完全不配啊。”
“哪里不配了”
于胖子奇怪地她一眼,似乎不太懂这个问题有什么刨根究底的必要。
“哪里都不配啊。
你俩一个清心寡欲高岭学霸,一个粗鲁野蛮霸王花,从头到脚没有哪一点是配的”
“你才是霸王花。”
徐晚星面无表情终结对话,“你全家都是霸王花”
上学时的每一天,时间都像是乌龟在爬,距离假期总是遥遥无期。
放假后的每一天,时间都像龙卷风,一眨眼就灰飞烟灭。
徐晚星也觉得自己不过是眨了眨眼,雪山之行就结束了,乔野也要回北京过年。
隔日和麻将小分队厮混在一起时,她连麻将都打得心不在焉,让于胖子胡了好几把清一色。
于胖子何时在她手下尝到过这种甜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还以为是自己的巅峰期来临,“老子时来运转,今晚谁都别走,咱们决战到天亮”
大刘也是迟钝星人,完全意识不到徐晚星的心思飘忽不定。
春鸣这两个,摇摇头,善解人意的永远只有他一个。
他侧头不经意道“对了,学霸不是要回北京过年了吗要不,咱们攒个局,权当给他践行”
徐晚星眼都不抬,把手里的一张三万打了出来,“攒什么局啊,人家明天就走。”
啧,听听这语气。
您也有今天啊。
春鸣笑了,“那择日不如撞日,现在把他叫过来呗,打个麻将,吃个宵夜,也算全了你和我们的一片心意。”
说话大转弯,转得他脸不红气不喘的,倒是徐晚星面上一烫,瞪他一眼。
“要叫你自己叫。”
于是春鸣打了一通电话,重点讲明“这事跟徐晚星没关系啊,她反复强调了,主要是我、大刘和于胖子的一点心意,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
徐晚星只差当场昏死过去,回过神来时,要不是于胖子和大刘拦着,她一准把麻将塞进春鸣嘴里。
可最后还是没忍住,佯装漫不经心问了句“他来吗”
春鸣斜眼她,“一片心意,哪能不来”
“哦,碰。”
她冷漠脸,拾起自己要的牌,打出下一张时,嘴角出现了一点可疑的弧度。
这是徐晚星答应老徐可以狂欢的最后一晚,明天开始,她就要回归夜市,白天学习,晚上帮父亲守摊子。
现在来,句号大概会很完美。
尽管不会打麻将,乔野还是来了。
他停在街对面,抬眼了,兴旺茶馆,耳熟能详的地方。
尽管他对赌博这种事情没有半点兴趣,甚至因为母亲的缘故,巴不得远离,今天却还是来了。
低头笑笑,他推门走了进去。
权当是舍命陪君子。
来都来了,大家才发现乔野并不会打麻将,大眼瞪小眼。
春鸣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他,“你坐,我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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