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转眼到了麟德十三年,入春,南燕的帝都金陵已是莺啼绿映,桃红柳绿,沉浸在一片春日的美好郑
三月,金陵刚刚下了一场绵绵细雨,滋润着大地,滋润着万物。
三月十六,太子萧乾沣年方十八,始行弱冠之礼,皇帝更是亲令左相沈佺,右相崔霆芝为其主持冠礼,场面好不隆重盛大!
五日后,皇帝萧远复发布一道诏令:“太子已行过冠礼,业已成年,即刻命礼部着手为太子选妃,朝中凡五品以上官员家中若有适龄待嫁女儿均须参选,不得以任何理由回避。
此诏令一出,朝中不少官员便欢欢喜喜为女儿筹备采选之事,期盼自家女儿若能入了皇家眼,做了太子妃,便会就此改变家族的命运,光宗耀祖。
也有少数人暗自为女儿的命裕忧,此一去前路茫茫,若有幸得中,兴许还可享一世荣华富贵;最怕的便是非但未能选上太子妃,却要充入东宫为婢,从赐眉顺眼仰人鼻息,这一来怕是永远没有出头之日了。
此次东宫采选,日子定在三月二十五。
左相沈佺之女沈悦,右相崔霆芝之女崔琳毓及楚恒钦之女楚雁翎均被登记在册,她们三人也最被皇帝看好,是皇帝眼中太子妃的最佳竞争者。
采选的日子颁布后,崔夫人整眉头紧锁,她一边替女儿打点行装,一边轻轻叹了口气。
崔霆芝见夫人脸上布满愁云,忽然叹了口气:“你整如此唉声叹气,又有什么用呢?我也不十分想让毓儿去参加采选,可此次是圣命,我又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你要让我抗旨不成?”
崔夫人一听这话眼泪就不争气地滚落下来,她用手帕一边拭泪一边道:“只是可怜了我的毓儿,生在我们这样的人家。
可……你就不能想个办法,让毓儿落选?”
崔霆芝一听便觉火气上涌,他冷哼一声:“这种话你也得出口?那可是欺君重罪,是要诛九族的!”
“那怎么办!”
崔夫人无可奈何地嘶声道:“此一去是福是祸尚未可知,难道你就忍心让你的女儿去那大牢笼里寂寂一生吗?”
“住口!”
崔霆芝气指着崔夫人,冷然道:“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妄议皇家,到时不止是你女儿,就连崔家上下所有人都要陪葬,你想过没有!”
崔夫人不话了,只是在一旁一个劲地抹眼泪。
“唉!
罢了罢了!”
崔霆芝重重叹了口气:“你也不必担心太早,此次采选的竞争者众多,你的女儿未必就能入得了皇家眼!”
“真的?”
崔夫人不禁破涕为笑,又转念一想,冷哼道:“咱家毓儿又不差,怎么会被人瞧不上?”
崔霆芝哼了一声:“你真以为皇家的媳妇儿是这么好当的?无知愚见!”
“爹!”
一身粉色衣裙的崔琳毓不知从哪一下蹿到崔霆芝身边,撒着娇道:“您怎知女儿就一定选不上太子妃呢?还我入不了皇家眼,您对女儿就这么没信心吗?”
“毓儿!”
崔夫人开口唤她,她抚摸着女儿如云般的长发,轻轻叹息:“不是你选不上,娘是担心……”
“好了,娘,您又来了!”
崔琳毓有些不满:“女儿入东宫参加采选,本该是喜事,为何您跟爹都如此愁眉苦脸呢?”
崔霆芝对女儿的态度很是诧异,他看着女儿道:“毓儿,你真的乐意参加采选?你要知道,皇家嫁娶之事非比寻常,其中会有很多艰辛,你真的想好了?”
崔琳毓似是十分认真地道:“爹!
您怎知女儿入不了皇家眼,您又焉知女儿就不是未来的太子妃呢?”
崔霆芝拍拍她的手臂,看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笑道:“既然你如此有信心,爹就等着你入选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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