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是夏末,这暑气却依旧未退去。
“咱终于又搬回来了,还是这景云旃好!”
馨儿微微伸了个懒腰,环视着景云旃熟悉的摆设,蓦然叹了口气。
“那是自然。”
韩绰道:“若非情非得已,谁又愿意去住那冷宫?”
馨儿感觉自己错了话,忙讪讪地住了嘴。
“公主。”
韩绰递给她一块湿帕,道:“公主,您还是先擦擦吧,您从就耐不住热。
看,您都出了好多汗。”
萧晨月停住笔,一愣:“你怎知我从就耐不住热?”
韩绰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是义兄告予我的。
他你从便体虚,耐不住热。”
萧晨月唇边勾出一抹浅笑:“他倒是心细。
竟连这个都跟你了。”
“孤的夫人真是好兴致,竟在这勾勒工笔牡丹。”
慕容拏郓迈着轻快的步子踏进景云旃,低头笑道。
韩绰和馨儿一惊,忙跪地叩首:“奴婢参见帝君。”
慕容拏郓一挥手令她们退下,缓缓走近萧晨月。
萧晨月怔怔盯着突然闯进来的他,手轻轻按在刚绘完的那幅工笔牡丹上,不想让他靠近。
慕容拏郓的视线一点一点移到她的那幅工笔牡丹上,右手忽然覆盖上她的手背,用力去掰她的手,笑:“怎么,不想让孤瞧瞧?”
萧晨月摇头道:“臣妾拙作,恐污鳞君的眼,还请帝君莫要取笑臣妾。”
“也罢。”
慕容拏郓呵呵一笑,遂拉着萧晨月至榻边坐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膝上,萧晨月轻轻垂着头,越发不敢看他。
慕容拏郓轻抚她莹润的脸,冷笑:“为什么不敢看着孤?是怕孤会吃了你么?”
“帝君,我……”
萧晨月道:“臣妾不敢。”
“不敢……”
慕容拏郓玩味着这两个字,忽而笑道:“你既能在五万大军面前镇定自若力劝楚将军退兵,这世上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帝君……您可就会打趣臣妾。”
萧晨月嗔道。
慕容拏郓道:“这次的确多亏了你,孤的右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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