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儿,你等等我。”
湛明的脚步更快了。
“儿子,你慢点啊。”
湛明不为所动,不断加快步伐。
原因是季博晓这厮不知道又从哪偷了一块纸箱皮充当了盾牌。
一手持剑,一手持盾。
社死这种事一次就够了。
湛明不想梅开二度。
“好大儿,你慢点。”
季博晓的声音不小,惹得路过的行人纷纷行注目礼。
湛明头也不回地说:“别叫,我赶着给你去买橘子呢。”
唉。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博晓者疯。
曾经几何湛明还是个不喜言笑的翩翩少年。
可自从高中认识季博晓后他的画风就彻底崩坏了。
如果上天再给湛明一个机会,他一定会在开学那天把这祸害刀掉。
“儿子,一个雪糕。”
湛明立马停下脚步。
不是因为什么雪糕。
仔细想想季博晓真的很适合当兄弟啊,献祭起来一献一个准。
“嘿嘿,兄弟别急啊,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喜事。”
季博晓连忙跟上,神情那是得意至极。
“晚期了?什么时候开席?”
湛明觉得唯一的喜事就是去吃他的席。
“你才晚期,是你爸爸我要脱单了。”
季博晓走到他身旁,嘴角都快咧到了天上。
“你?脱单?”
湛明属实震惊。
明明献祭成功了啊。
无论如何他都没办法把季博晓和脱单这个词组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