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闲醉拒绝自己,裴瑜也不恼。
本来嘛,他也没打算第一次劝说对方就乖乖听话。
不过此次来,他找沈闲醉,还有别的话要说。
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裴瑜顿时正了正神色,道:“裴珠最近不知怎么了,频频出事。
有人说是她身上缠了小鬼,父亲为她请了最近在帝都很出名的大师来给她做法,到时候,你记得穿得正式点,话也要少说,免得惹出什么事端来。”
听到要请大师,沈闲醉心里隐隐有不妙的预感。
哈哈,怎么可能会这么巧呢,她难道真是什么倒霉蛋吗?
沈闲醉带着这丝丝不妙的预感入睡,第二日起来的时候,她按着裴瑜给的提醒,换上了衣柜她目前最正式的衣服——一件中山装。
在又稍微整理了下头之后,便推开了房门,准备下楼。
不过沈闲醉才刚到楼梯口,就见到一个人影站在楼梯口,抱着手臂,焦躁地走来走去。
见到沈闲醉,她脸上原本焦躁的神情顿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跋扈与张狂。
裴珠冷冷地瞥了她一眼,大概是因为最近确实太倒霉了,导致她的心情此刻过分糟糕,连同往日里,那跟沈闲醉虚以委蛇,缠着她一口一个“哥哥”
的心思都没有。
反倒是戾气翻涌地,带着明晃晃的,完全不加掩饰的恶意道:“滚回去。”
沈闲醉有些茫然地先是朝自己的身后看了看,在确认没有其他人之后,才略带疑惑地拿食指指着自己,真诚问:“请问一下,你刚刚是在说我吗?”
裴珠脸上的不屑越明显:“不然呢,臭道士,自从你来了我家之后,我没有一天的安生日子过。”
她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朝着沈闲醉靠近了一步,压低声音,咬牙切齿地质问她道:“你应该没有暗中对我动什么手脚吧?”
此时的裴珠,哪里还有第一次见面时,那金枝玉叶,细皮嫩肉,一看便可知道是从小娇生惯养着长大的大小姐模样。
此时的她,脸色带着些蜡黄不说,眼底下也有十分明显的乌青,头也看起来不似当初的柔顺,身上还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细微的伤痕,胳膊上甚至还缠着一圈绷带。
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状态极差,一看就知道她这段时间过得十分糟糕。
沈闲醉皱眉,打量了一遍她身后比起之前还要浓郁了好几倍的黑气,摇了摇头。
“不是你最好。”
裴珠丢下这么一句之后,自顾自地朝着楼下走去。
听说父亲为她请来的帝都最近风头正盛的大师,裴珠特地找人打听过那位大师。
听说是有两个人,只不过这次只来了其中一个。
相传凡是他们出手,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麻烦。
就连常家那位病得快死的女儿,也在见了那两位大师一面之后,身体逐渐康复起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好。
连那样快死的人他们都能治好,裴珠不免放下了心来,甚至暗暗期待起到时候见到那位大师时的场景。
也不知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有如此通天的本事。
这还是这段时间,裴珠头一次,心情还算得上不错。
她往下走了两节台阶之后,又不忘回头盯着沈闲醉又警告了一番:“滚回你的房间去,到时候别让我见到你。”
觉得沈闲醉就是一个招摇撞骗,身上没点儿真本事的臭道士是一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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