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这一把老骨头,家里还有几个嗷嗷待哺的丫头片子,可折腾不起这一遭啊!
奴婢再也不敢了,还望姑娘开恩呐!”
“府中那些丫头们亦是家中父母的心头肉,你又何尝对她们手下留情了!”
范嬷嬷自知理亏,情急之下她只好搬出自己的东家:“姑娘,老奴再怎么说也是郡守大人送来府上的,在这会稽也算得上是有名有姓的忠仆,姑娘就这样把罚我,不怕郡守大人…”
见她黔驴技穷,谢景文没了耐性:“范嬷嬷,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这件事我自会亲自向郡守大人说明。
来人呐,怎么还不把范嬷嬷请出去!”
谢景文挥了挥手,府中的侍卫就连拖带拽地将范嬷嬷拖了出去,在小厨房就地打了二十大板。
府中婢子们都站在一旁,听着范嬷嬷的惨叫声,眼观眼鼻观鼻。
这几月老太婆作威作福惯了,她们畏惧其背景都不敢状告主家。
如今虽然面上不显,但大家心里都觉得痛快,还是得大小姐下手,解气得很。
“若是有人再犯,范嬷嬷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可都记牢了?”
“是!”
“是!”
谢景文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如此算来,郡守大人安排的眼钉子这才算是一一拔去了。
这些年来,她不是不知道,会稽各方包括上京那位,对谢家虎视眈眈,积年累月地在府中安插了不少眼线,为了不着痕迹除掉这些人,她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
这次为了除掉范嬷嬷,也是可怜洛水阁的隐娘们了,明明个个都是武艺傍身的小娘子,这些日子还要佯装被她磋磨。
她刚想去探望下那小奴婢的伤势,就见父亲和那齐衍之从小厨房墙角处走了出来。
“父亲?”
谢景文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知道父亲这爱听墙角的毛病是跟谁学的。
谢览面带笑意:“看吧,虎父无犬子!
我谢家的女儿可不是好糊弄的。”
他侧头对身边的侍从说:“去再给那个受伤的丫头添些银子,这个月就好好在府里养伤。”
谢景文顺着谢览的视线望去,齐衍之脸上瞧不出表情,呆立在墙角处。
齐衍之不知道老师为何让他觑探谢家内宅之事,也不知这话深意,只好应和着。
“谢小姐治家之才,对齐某亦有所裨益。”
这呆子,给他机会都不中用!
谢览看着自家女儿和得意门生,两人明明都聪慧过人,在感情之事上却一个比一个木讷,自己都这么撮合了,两个榆木脑袋就是不往一处凑。
他长叹一口气:“罢了,吃饭去吧。”
谢景文远远跟在父亲一众人身后,盯着齐衍之的后背看,眉目中闪过一丝不解与狠厉。
父亲竟让他一个外男进了内宅,想必已经把他当成自家人了。
齐衍之身份存疑,平日行事又小心谨慎,就连洛水阁都查不出他分毫。
她本不想让更多人看到范嬷嬷被处置的一幕,平白增添些闲言碎语,惹得京中那位疑心。
只不过正逢自己布下的棋子就位,时机成熟,便没来得及顾及太多。
今日他撞破此事,不如就趁机将此人解决了,以绝后患!
齐衍之走在前面,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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