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家院子外。
温晴不耐地骂道:
“娘,咋回事啊,以前哪次来,他们不是客客气气地,把我们请进去,这次咋让我们等这么久,还没人出来迎我们啊!”
温母看了一眼,街上来来回回的人流,压低声音冷笑:
“哼,这才对呢。
那贱人,上次居然敢和我对着干,还跑回了娘家。
这会儿啊,肯定是怕了。
她的那卑贱商户的爹娘,养出这么没教养的贱蹄子,自知理亏。
他们都不敢出来见我们呢!”
温晴眼底闪着怀疑:
“是这样吗?”
温母声音提高:
“当然是这样,不然呢。
你可别忘了,以前你哥还没考中时,他们家就巴结着我们家,对我们卑躬屈膝的。
现在,你哥马上就要做大官了。
难道,他们还能反了不成。”
“你就等着吧,一会儿,这家人就该打开门,卑躬屈膝地把我们请进去,然后跪在我们脚下求饶。”
温晴也觉得是这个道理,眼中闪动贪婪的光:
“对,肯定是这样的,娘,一会儿可别轻易松口啊。
这么好的机会,咱们一定要多要点银子。
毕竟,那贱人带来的嫁妆,都已经被我们花完了。
在哥休了她之前,我们还是得多从她们那里,要些钱财才是。”
“不然,这个免费的下人没有了,我们可得雇人伺候呢。”
“最好是,可以要来几个铺子。
这样,就算她被休了,我们还有生财的依仗呢。”
温母满是赞赏地看着她:
“还是你聪明,我怎么没想到呢。
好,一会儿,他们如果不答应,给我们几个铺子,我就卯死了她不孝,要让你哥休了她。”
“她那么迷恋你哥,肯定会妥协的。”
两人正盘算着,大门开了。
温母眼中得意更甚:
你看,这不就来了吗。
随即,扬起下巴,摆出一副傲慢的态度,等着众人出来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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