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长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反对声。
“怎么可以如此轻易抬手放过?”
周围有人反对,“应先按家法打上三十棍,再交给长府处理,以显示我家族一片赤诚之心。”
“就是,他又不姓严,凭什么要替他隐瞒此事。”
不是,你们都不听一下解释就这么做有罪推定吗?付灵瑶腹诽,这个家族的内部也够不团结的。
“年轻人想有建树可以理解,但是不能去跟山贼勾结,祸害本地。”
中年男人语重心长地对付鸿音说。
“三舅您说的可真对,您的意思不就是说不是青年人了就可以去跟山贼勾结了吗?”
付鸿音腿长,一步就跨到中年男人面前,凑近他说,“比如您?”
男人反射性往后一跳:“付鸿音,我警告你,好好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别被人揭穿就血口喷人,牵连他人下水。”
“好好好,我自己的事情。”
付鸿音扭头背对中年男人,对着族长和周围人说道,“我昨天确实去了山贼的老巢,三舅说的没错。
那个又换衣服又贴胡子的人就是我。”
“您听,他承认了,还不快将他家法伺候。”
“我那个阿兴师弟虽然人不太靠谱,但这次做了一件好事。
前段时间,他伪装成外来的武师,入了山贼的老巢,摸清了里面的布局,想着要把他们一网打尽。
昨天我便是上山给他搭把手,各位知道我在那里现了什么?一个账本。
上面记载了,咱整个西川,定期给他们送东西的人。
山贼识字不多,便画画代替人。
我堂堂身高八尺的三舅,在里面是只标着严字的兔子。”
付鸿音讥讽道,不知道指的是跑得快,还是说他好宰。
中年男人的眼神明显开始左右乱晃,他攥住扶手:“无凭无据,全凭你一张嘴?证据呢?”
“我这还倒真有个证据。”
付鸿音从怀里拿出两个册子,“这一本就是我刚才说的礼册,另外一本则是山贼的打劫记录。
两本的字迹是一样的,我念几条,各位对照对照自家被打劫的时间。”
他念了几条。
本已安静的祠堂再度轰炸起来,这次乱拳的目标不再是付鸿音,而是直接对着中年男人。
“看来这本记载的都是真的。”
族长语气低沉,“老三,你怎么说?”
中年男人居然迅调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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