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
付灵瑶慌张地到处找东西准备催吐。
“死不了,就是会让喝下去的魔心跳加,浑身热,更有交|合欲望而已。”
炎渊把剩下的水统统倒地上,“比较常见的春|药,用来助兴。”
“春|药?”
付灵瑶恶心得肚里一阵翻江倒海,“谁这么恶毒。”
“不知道,反正不是我。”
也是,要是他忍不住,不用下药自己也抵抗不了,所以肯定不是他下的。
“有没有化解的办法?”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药开始起效,付灵瑶觉得自己直冒汗,“你怎么这么冷静。”
“一杯而已,起不了什么作用。”
炎渊凑到她耳边吹气,“倒是你,可不要被我迷倒,想霸王硬上弓。”
她像兔子跳开,揉搓自己痒红的耳朵:“快说。”
炎渊单手抓起酒坛递给她:“要不把自己灌醉,睡过去了事。”
这倒也是个办法。
“谢了。”
她接过酒坛,正准备倒,抬头提醒道,“不许趁我喝醉偷袭。”
炎渊摆手:“喝你的。”
顾不上嫌弃酒味太浓,付灵瑶双手捧起碗,深吸一口气,憋住,往嘴里倒酒,直接干完一碗。
她趴桌子上等了一会儿,疑惑道:“这酒怎么这么没劲呀,到现在还没醉意。”
“药让你兴奋,也许与酒相冲。
再喝。”
“好滴。”
等她囫囵吞下第二碗,醉意姗姗来迟,眼前的物件开始变虚影,腿也软。
她心中一喜,第三碗喝得快了些,酒液从嘴边溢出,滴落胸前。
灯下照美人,她本就如仙的脸颊泛起红晕,在明暗光影加持下,更加惊心动魄。
酒香与她身上的体香交织,将屋内描绘出暧昧氛围。
炎渊觉得自己的目光全被她嘴角的晶亮吸走,落下的液滴仿佛掉入了沸腾的铁水,润湿的罗纱衣襟隐约透出下方的春色。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四肢忍不住想将眼前的美人压倒在榻上,狠狠撕开,为所欲为。
脑中有恶毒的小人在低语,就算在此处要了她也没什么,只要从此将她拴在身边,片刻不离,不给其他魔下手的机会不就行了,何苦要费尽心思地忍耐。
他猛地起身,拽住眼前人的小臂,不顾反抗,将她带到榻上。
她慌乱的眼神,鲜活的□□,手掌下滑腻的手感,又让他心神一阵动荡。
咬牙让自己暂时恢复清明,他掏出鞭子,塞到对方手里:“绑我。”
付灵瑶停下自己反抗的动作:“什么?”
“快点用这个把我绑起来。”
炎渊的汗珠顺着下巴流下,“我才不会应下药者的算计。”
你说的啊,付灵瑶心中一喜,接过鞭子,从他身下钻出来。
这根鞭子的威力她可见识过,按照印象中的样子,结结实实地围着他并拢在胸前的双手绕了好几圈,然后捆绑延申到双脚,尾端牢牢拴在了榻尾的横梁上。
做完这一切,她扶着
恍然间,又回到了那个山崩地裂巨星陨落,却又百废待兴的年代。用一泡大尿宣告重生归来。我是白客,我回来了。...
...
姜素素一朝穿书,居然成了大冤种的作死原配。大冤种的在下场已经够惨了,她比大冤种更惨!好在她锦鲤附身,凡事都能遇难成祥,扭转乾坤!渣男贱女虐起来啊,日子好起来。各种生意做起来啊,财富滚滚来。一路从草根逆袭成名门千金?有钱有颜又有势。大冤种一路上也帮了不少忙,也算患难夫妻了,要么就生个崽耍耍呗?夫人,要双胞胎还是三胞胎?儿子还是女儿?为夫马上脱衣沐浴,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