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关捷的品又不好,老是给他剧透,路荣行只好不停地让他闭嘴,后者左耳进右耳出,嘴里一直没停过。
过了会儿汪杨路过堂屋,听见路荣行屋里有动静,在门口了下,就见沙发上挤着两颗头。
关捷手舞足蹈地说“蔷薇刺鞭刀i”
路荣行为了让他不殃及池鱼,已经快贴到靠背上去了,可惜沙发没有张一叶家的那么宽,躲成这样也无济于事,被关捷跺了好几下,终于忍无可忍地将右腿斜着压在了对方的小腿上,不许他翘起来地说“是棘和刃。”
关捷这边说完“知道了”
,那边继续喊错的,脱口而出的对他来说更顺口。
这天两人在沙发上挤得腰酸背痛,刻苦到天黑的时候,两本都完了,意犹未尽地骑车赶到租店,愣是把老板已经关上的门敲开了,由路荣行续了2块的押金,抱着剩下的回家挑灯夜读去了。
李黎两口子熄灯的时候,这位还在隔壁刻苦,她就在门反面抵了把椅子,自顾自地去睡了。
关捷十点多才抹黑溜回家,困得眼皮打架,连脚都没洗,邋遢地滚上床昏睡了。
翌日是大年三十,镇上的习俗是早饭延后午饭提前,在上午吃一顿大的,通常妇女会留在家里准备饭菜,男人和小孩子则去上坟。
关宽来叫人的时候,关捷还蜷在被窝里睡得像猪。
他睡相不太好,走位非常风骚,1米8的床还不够他一个人施展,基本每天醒来脑袋都不在枕头上,这会儿躺位跟正常人近乎垂直,下巴藏在被子里,露出小小的半张脸,睡得正安稳。
关宽虽然是个男人,但比媳妇要溺孩子,在姐弟俩还很小的时候,他会给关敏买头花,也会将穿着开裆裤的关捷顶在脖子上去戏。
也许是性格使然,父亲的通常会更沉默,也更觉得小事不叫事,关宽他睡得这么香,没忍心喊他,出去又把门带上了,回厨房跟他媳妇商量“小的还在睡,不然别喊他了,我跟阿敏去一下算了。”
李黎觉得他简直是没点儿五线谱“别人家的小孩都去了,就你儿子不去,像话吗回头你爹妈别在下面说是我,把他们孙子给惯坏了,你给我去把他喊起来”
关宽只好又去了一趟,把关捷轻轻地摇醒了。
关捷在被子里打哈欠、揉眼睛、撑懒腰,滚了一圈将被子一掀,毛衣毛裤都在身上,敢情睡觉就脱了层外衣。
关宽问他“你睡觉穿这么多干什么不重啊,你翻得动身吗”
关捷将毛裤撸起来,边往秋裤上套袜子,边向他爸传授经验“这样方便啊,睡得快起来也快,而且起来的时候还不冷。”
不用打着寒颤在冷空气里穿毛衣。
关宽简直无言以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这样他的衣服只会随着天气渐冷而越穿越厚。
由于他的自作聪明,不到十分钟关捷就完成了起床和洗漱等所有程序,这时关敏才梳完头发开始擦面霜,一不小心挤多了点儿,连忙喊道“关小炎,来一下。”
关捷应着“干嘛”
,进她房间迎头就被糊了两巴掌擦脸油,香得他差点打喷嚏。
关敏在他脸上一顿乱搓,羡慕得恨不得跟他换皮,她已经进入了青春期,粉刺痤疮明察暗访,不像这种小屁孩,脸上和屁股蛋子一样光溜,连个毛孔都不见。
关捷被她那双嫉妒的魔爪揉得眼歪口斜,一点都不舒服,骂了句“有病啊”
逃向了大门口。
门外今早有点雾,不太浓,正在散,影影绰绰的像是没有质量的轻纱在感受不到的微风里舞动,关捷隔着这层缥缈的雾气,到了在篮球场边上跑圈的路荣行。
路荣行身体不好,还不动弹,汪杨念得狠了他就意思一下,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地增加运动量。
关捷的精神醒了,身体却还没有,这会儿懒得动,便往花坛前面一蹲,撑着下巴假装自己是体育老师,等路荣行跑近了他就喊“那个谁,跑得太慢了,不及格,零分,重跑一遍。”
路荣行慢悠悠地从他面前跑过,顺手摁住他的头往下压了一把“你废话真多。”
关捷的头往下一沉,抬起来的时候带出了一个哈欠,打得眼泪汪汪,但是废话没有停“动起来动起来路荣行,你这样没有激情,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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