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民妇杨莺莺,前些年,民妇的丈夫去青州谋生,前阵子寄信回来,说在青州生意做的红红火火,本想亲自回来接民妇去青州定居,但因为生意所累,脱不开身,便让民妇随信得过的商队一起去青州,可不是这些贼人要找的人啊!”
杨莺莺一双明亮的杏眼就这么盯着姜律中,眼波盈盈好不令人怜惜,可惜她遇到的是姜律中。
“还不老实,”
姜律中攥着马鞭指向存活的那些商户,怒声道:“你自己看看,你们整个商队除了你,还有女人吗?!”
杨莺莺抽泣的声音顿时一滞,随即就听见姜律中说道:“宁大人,还得拜托你。”
“别,你别过来!”
杨莺莺跌坐在地上,双臂环抱胸口惊恐的看着宁子期临近的身影,心理防线随着宁子期的脚步越来越近而逐渐崩溃。
“说!
我说!”
杨莺莺歇斯底里的嘶吼道,宁子期也停下步伐。
“我去青州是想找青州布政使杨大人,为我家夫君主持公道,报仇雪恨!”
杨莺莺哭丧着脸,大有如果姜律中他们再不信就一头撞死的冲动。
“你夫君是何人?”
张巡抚走近,只是在姜律中身后就停下步伐。
“家夫周旻。”
“什么?!”
张巡抚、许七安、姜律中同时转头看向宁子期,宁子期微微颔表示没有说谎。
周旻就是之前传回密报后死在云州的打更人暗探,当真是踏破天涯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可有什么东西交给你了?”
许七安这时问道。
“没有。”
杨莺莺摇头,却见宁子期食指一勾,一块半圆玉佩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他指尖。
杨莺莺见此登时瞪大双眼,而后就是被抽干了浑身的力气一样,瘫倒在地上。
“周夫人,这是为何。”
许七安上前将人扶起托到马车上,毕竟是烈士遗孀,他们打更人总要给到应有的尊重:“夫人且放心,我们是从京城来的巡抚队伍,这次就是要去云州彻查你丈夫的案件。”
起初杨莺莺还不信,直到张巡抚拿出自己的官印和文书这才放下心来,与车队一同上路。
“这看起来是个信物?”
马车里,张巡抚、宁子期、许七安、姜律中四人环坐,猜测起这块玉佩的作用。
这块半圆玉佩通体呈剔透的绿色,断痕明显,原来应该是块圆形的整玉。
“不知道,这上面又没有灵魂寄宿。”
宁子期摇摇头,推理这种事情别找他,伤脑筋。
“还是等到白帝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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