崤函帝宅,河洛王里。
洛阳作为十朝都城,此地繁华远胜长安。
“爷,这就是洛阳城?”
帷帽下的樊灵儿两眼放光,连安乐阁都没有出过几次的她又哪里见过这种瑰丽万千的景象,只这一眼,她就觉得对得起这两个多月来的长途跋涉。
宁子期也略微有些惊讶,抬眼看向四周,这里的经济、人文都不比存在着凡力量的大奉京城要差,之前刚穿越过来时是在城郊的甘棠县,后面就跟着大帅一起奔赴长安,倒是未曾进入这洛阳城中。
“走吧,我们先去给你买些东西,再回甘棠县。”
宁子期左右看了看,此处龙气盘绕,贵不可言,没办法布置阵法,除非是皇室客卿,不然阵法一旦布下就会被沸腾的龙气冲散。
内城较外城相比更为繁华,两侧商铺、房屋鳞次栉比,二百米宽的街道足够数十架马车并驾齐驱,行人走动并不拥挤。
宁子期牵着马,樊灵儿坐在马上,沿着青石板铺成的平整地面一路来到皇武街,这里是洛阳主干道之一,大多朝廷大员与皇亲国戚上朝下朝都走的这条路。
“爷,我戴这个好看吗?”
“爷,买些丝绸回去,等以后奴给爷裁件衣服。”
“爷,奴想要那个糖人。”
……
这一声声的“爷”
叫着,宁子期心都酥麻了,小到糕点糖果,大到玉石饰,凡是樊灵儿所求,宁子期一概应允。
樊灵儿很聪明,在青楼多年,深知男人的不靠谱,以她多年来对男人的了解,知道此时就是趁着男人新鲜感还在的时候,挥出女性撒娇的能力,尽可能多的将这份新鲜感变现,为未来可能出现的失宠与被遗弃、卖留出退路。
当然,这也有个限度,所以这一路上樊灵儿一直都在偷偷观察宁子期的脸色,一旦现他有愠怒的迹象,她就会立马讨饶,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说,还会连累到不知身处何地的妹妹,如今她们姐妹之生死,可完全系于宁子期一人之手,容不得她半点马虎。
“买完了,就这些?”
宁子期指着马背上的大包小包问道,果然,古今中外,女孩子在逛街的时候永远是体力无限。
“买完了。”
樊灵儿乖巧的昂起头让宁子期擦去她额头上薄薄的细汗,脑海里闪过宁子期刚刚说的甘棠县,不禁问道:“爷先前说的甘棠县,是爷的家乡吗?”
宁子期摇了摇头,说道:“甘棠县就在洛阳城郊,要是我们脚程快些,傍晚前就能赶到,要是这样我们今夜就不用再露宿荒野了。”
倒不是洛阳没有客栈,只是天子脚下,没有户籍可不会有客栈让你入住,保不齐就是一个反手告官,很不巧的是,户籍这种东西,他和樊灵儿都没有,樊灵儿的身契已经在安乐阁的那场大火里随着一切化为灰烬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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