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身份以及近些天犯过的事。”
不过既然已经到这个份上,姜律中也不可能让宁子期把人家的魂魄塞回去,先例行问话再说,就算问过之后是个乌龙,嘴上道个歉也就过去了。
“草民方鹤,禹州黄旗帮帮主,前些天禹州漕运衙门的纲运使下令让我们侵吞下这艘通往京城的趸船,而后绕过沙洲送往云州。”
云州!
又他么是云州!
姜律中和张巡抚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张巡抚问道:“可还有其他官员参与其中?”
“不知。”
姜律中又问了几个问题,但方鹤的回答依旧是不知道。
“看来这家伙不过是个小头目,真正做主的还在后面。”
许七安建议道:“禹州的纲运使现在还不知道趸船被我们拦截这回事,若是能直捣黄龙,或许能从他们口中得到更深层次的消息。”
“让本官缓缓。”
张巡抚回到船舱坐下,右手握拳揉按着眉心,表情上却是担忧与兴奋交杂:“军械、火炮、铁矿……云州是想造反吗?许宁宴,你可真是给本官出了個天大的难题。”
姜律中趁机说道:“大人若将此事回禀京城,必是大功一件!”
“放心,我会为打更人的诸位请功的。”
张巡抚拍了拍许七安的肩膀,心道果然不愧是魏公看重的青年才俊,不过他在看向宁子期时目光略有迟疑:“至于宁大人……”
浮云山一战禁军五卫死伤殆尽,他可不敢在元景帝面前提这个名字,且不提圣威入狱,单单是那些武将勋贵都要把他给撕碎。
“不必在意我,我并不在意这些虚名。”
宁子期摆摆手,他自然知道张巡抚的顾虑。
“多谢。”
张巡抚歉意的向宁子期拱了拱手,随后安排道:“那稍后我等就直接前往禹州漕运衙门,缉拿幕后主使。”
“大人明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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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律中紧接着就带着许七安出去向打更人们安排任务,正午时分,官船托运着趸船抵达禹州渡口,缓缓靠岸。
栈桥落下,全副武装的虎贲卫押送着一干冒充漕运衙门护卫的案犯,张巡抚和姜律中带着浩浩荡荡的人马直奔漕运衙门而去。
“什么?他敢谋反!
?”
当年过五旬的转运使听到有京城来的上官要召见自己而匆匆赶来时,一眼就看到被绑缚蹲在地上的方鹤一行人,他还在疑惑这些人是哪里来的,为什么穿着他们漕运衙门的差服,然后就听到张巡抚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他,他当即双膝一软,要不是许七安眼疾手快,他差点就要跪倒在地上。
“转运使大人,此事你可知情?”
张巡抚问道。
“不知!
本官毫不知情啊!
张大人!”
转运使哭诉道。
张巡抚没有搭理他,将目光转向人群里的白衣术士,几位白衣术士微微颔,示意这位转运使并没有说谎,张巡抚紧皱的眉头这才舒展开来,他上前扶起正哀嚎着的转运使,沉声说道:“本官自然是相信转运使大人的,只不过那纲运使必须给本官一个交代。”
“这是自然!
严楷那厮今日休沐,不在衙门,本官带你们去捉拿此獠。”
“他家大概在哪个方向?”
宁子期突然问道,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他心头萦绕。
“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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