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宁子期和许七安一同来到渡口,因为从京城到云州路途遥远,为了节省时间加上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支前往云州的钦差队伍选择摒弃旱道,改走水路。
“宁大人,许久不见。”
姜律中带着一众银锣铜锣护送着一个身穿官服的气质儒雅的老者从远处遥遥对宁子期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
宁子期同样抱拳回礼:“这次随行麻烦姜金锣了。”
“说的哪里话,”
姜律中呵呵一笑,“有宁大人相伴,这趟去云州我倒是安心不少。”
“姜金锣,这位是?”
老者皱着眉头看向宁子期询问道,他是本次带队的巡抚,也是都察院的佥都御史,正四品的官员,权力极大,算是魏渊的嫡系。
魏渊此前虽然被元景帝摘去都察院座的职权,但新上任的被元景帝寄予厚望的左都御史仍是魏渊的暗子,这个位子相当于左手倒右手,并没有实质上的变化。
“这位乃是监正的门徒,宁子期,宁大人,保管着天机令,这次去云州有公务,与我们同路,搭个便车。”
姜律中介绍道。
“原来是监正的高足。”
老者皱着的眉头当即舒展,恍然大悟般邀请宁子期一同上船。
文官不同于粗鄙的武夫,他们最看重的就是既定的规矩,天机令在武夫面前可能没什么用,但在官场上绝对是一顶一的好使,之前被朱阳盯上的时候,要是宁子期带着天机令去找御刀卫统领,他说什么也不会让朱阳为所欲为。
“走了,各自找到自己站哨的位置,一个时辰换一班岗。”
姜律中吩咐道,除了许七安以外的银锣和铜锣都三三两两的走到既定的位置站好,张巡抚领着宁子期、姜律中、许七安三人进到船舱里,没多久,船只拔锚时锁链的摩擦声传来,这趟云州之旅正式启程。
“我们这次出行,先是走水路沿着运河南下到青州,然后从青州改走6路到云州,期间差不多要一個月的时间。”
姜律中指着地图向张巡抚和宁子期说明这次出行的线路。
“中途改走旱道?”
宁子期不解道。
“是6路。”
姜律中纠正道,旱道两个字已经被玩坏了:“青州虽然与云州相邻,但两州之间没有相连的运河,如果要走水路的话,得绕过隔壁的沙洲,还不如走6路来得快。”
宁子期了然的点了点头。
过了一刻钟左右,宁子期受不住张巡抚的问东问西,连忙告辞来到甲板上,许七安跟着他从船舱里走出来,留下姜律中和张巡抚两人互相大眼瞪小眼。
“这老头,没话找话,我都快急死了。”
宁子期毫无顾忌的吐槽着,一旁的许七安嘿嘿一笑:“能坐到巡抚这个位置,官面上的话肯定说的漂亮,你以后和辞旧多聊聊,他说话比里头那位好听多了。”
“得了吧,你家二郎我都不敢多看他一眼,生怕生出什么不该有的邪念。”
宁子期摆手拒绝,许辞旧皮相太美,樊灵儿都比不上人家,加上儒修独有的那股气质,一般人真心把握不住。
“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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