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司远急了,“纾意,你不相信我?你觉得是我故意陷害你?”
“酒店的工作人员怎么会如此疏忽大意?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祁湛的房间,你难道不觉得有问题吗?”
乔纾意智商在线,句句问在关键点上,付司远坐在办公室里急躁地转动着钢笔,语气激动。
“你以为我会丧心病狂到把自己的女人送到别人床上去吗?事情发生后我第一时间就去调查了,酒店只说给错了房卡,监控里也是这样显示的,你还想让我怎么证明呢?”
听着付司远的说辞,乔纾意也找不出漏洞。
她无权无势,碰上祁湛这样的人,她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你作为我的男朋友,你都不在乎,那我还能说什么。”
她轻飘飘地回了一句。
付司远看她不再纠结,舔了舔唇,把话题引到正轨上。
“纾意,不是我不在乎,只是事情已经发生了,祁湛的背景你应该知道一点,我们没法和人家硬碰硬。
但也不能赔了夫又折兵,总得讨回点利益,至少心里还能平衡一点。”
刺眼的阳光洒在乔纾意裸露的后背上,她的腰窝上有一个明显的牙印。
烙印得挺深,可见是用了不小的力气。
她抚摸着牙齿的痕迹,微微眯起眼睛,在地上找到自己的包,从散落的东西里翻出一包女士香烟。
点燃一支咬在唇边,慢悠悠地说,“所以,你想让我怎么讨回利益呢?”
“公司现在想开发一块地,但政府的审批手续迟迟下不来,我们也努力了,但都无济于事。
可这件事对于祁湛来说就是一句话的事。”
“只要地皮的审批手续下来,我爸肯定对我刮目相看。
那你进财经频道的事,我也能适当地和我爸提一提,让他给你通通关系,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付司远吃准了乔纾意会答应他。
为了主持财经频道,乔纾意已经努力小半年了。
要不是为这事,她也不会陪着台长喝酒,把自己喝醉,让他有机可乘。
他正幻想着后面的事,就听电话里传来乔纾意的一声轻嗤。
她倚靠在床头,屈着一条腿,手搭在膝盖上,青白的一缕烟在空气中弯曲成一条小蛇形状。
“付司远,既然祁湛有这么大的能力,我为什么不直接让他帮我呢?”
她的手生得漂亮,修长白净,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
轻轻抚过床头柜上祁湛留下的字条,她不疾不徐地又说,“我和祁湛睡过以后,才知道同为男人,水准竟然会差这么多。”
付司远被她两句话气得脸色铁青,一拳砸在办公桌上,震动的水杯砸落在地板上,他怒吼道,“乔纾意!
你他妈什么意思?你别以为爬上祁湛的床就了不起了!”
“我可告诉你,祁湛睡过的女人多了,你最好识相点,别惹恼了我,免得到时候竹篮打水一场空。”
乔纾意任凭付司远像只疯狗一样狂吠,把手机丢在桌子上,把玩着那一厚叠钞票。
粗略估计一叠有个小十万。
等电话那头只剩粗重的呼吸声,她阴阳怪气的说道,“呦,付总怎么还急了呀。”
付司远突然感觉乔纾意像变了个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