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乔纾意愣了一下回答。
盛越珩看了眼祁湛,舔了舔嘴唇,“青禾姐姐,我现在都有点抑郁症了,在公司也被停职了,心里有很多话想说,但是身边没有人愿意倾听。”
“我能加你的联系方式,和你说吗?”
听到这,乔纾意百分百确定这人是打着心灵受伤的幌子来搭讪。
以前遇到过不少这种人,她早就有一套专门的处理办法了。
“抱歉,我们是不可以加听众联系方式的,如果你愿意和我倾诉,请关注我们蔷薇岛屿的公众号,或者每周一到周五聆听我的节目,谢谢。”
祁湛在旁无情地笑出了声,盛越珩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委屈巴巴地说,“真的不可以吗?”
乔纾意今天本来就心情不佳,遇上个不要脸的骚扰男,她失了耐心。
连带着声音冷下去,“真的不可以,请您谅解。”
说完,不给他继续纠缠的机会,挂断他的热线,“好,现在我们来接听下一位听众。”
听筒里传出嘟嘟声,盛越珩气愤地把手机随意丢在中控台里。
“够无情!
电台是吧,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人。”
堵塞的车龙终于有了挪动的迹象,祁湛轻踩油门,脑海里回想着电台主持人的最后一句话。
很熟悉,到底在哪里听过?
……
节目结束已经快十一点了。
乔纾意摘下耳机,伸了个懒腰,拿出手机随手翻着,看到了付司远的来电。
想起早上台长的话,她拨了过去。
“乔纾意,电视台那边我给你打过招呼了,我已经很仁至义尽了,那晚酒店的事,你也别再追究了。”
付司远高高在上的语气让乔纾意很不爽。
她冷哼一声,慢悠悠地说,“付总,麻烦你搞清楚,现在是谁在求谁,别总摆出你那副大少爷的姿态,我不稀罕看。”
“你别以为有了我的把柄就不知天高地厚了,现在是祁湛对你的身体还有点兴趣,等他失去兴趣了,那些证据在你手里屁用没有!”
“我弄死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听着付司远放狠话,乔纾意语气淡淡,丝毫不为所动,“那就试试喽。”
说完,她狠狠摁下挂断键。
简单收拾了一下,离开电台,返回出租屋。
洗完澡躺在床上,她翻看着和那些富二代的聊天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