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掉鳌拜后,丁蟹与无法并肩而立,欲要联手与老太监决一死战。
看着两人充满杀意的面孔,老太监此刻很想说:两位少侠,不就是想杀个妇人吗,里面请,今天就当没见过我如何?
当了这么多年老祖宗,老太监早已被荣华富贵腐蚀了。
顺风局时,他不介意下场活动活动筋骨显示一下存在感,好证明自己没有白吃皇家饭。
但眼前这种有可能危及他老命的逆风局,那就要好好商榷一下子了。
没有足够的利益,他可不想平白无故和人以命相搏。
眼前这二位‘少侠’虽然看起来其貌不扬,但实打实的战绩已经有一头妖王级的黑蛟和一具人间武圣层次的傀儡了。
搞不好真有可能让自己阴沟翻船命丧于此。
心念一动,老太监准备找个差不多的借口,暂避一下眼前二人的锋芒。
但是,不等他将脑海中的想法付诸行动,一股锥心刺骨的疼痛自他的胸口升起,瞬间让他跪伏于地动弹不得。
“谁,谁在暗算咱家?”
强忍着胸口处的痛楚,老太监恶狠狠的看向丁蟹与无法。
这两个小崽子还有别的手段没施展出来了?
丁蟹和无法看着老太监也是一头雾水,什么情况?
看着一脸茫然的两人,老太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的眼神在丁蟹和无法之间来回游移,试图寻找答案。
然而,丁蟹二人对他现在的情况是真的不知情。
随着时间流逝,老太监感觉到一股诡异的力量在他体内游走,犹如一条冰冷的毒蛇,无声无息地侵蚀着他的心脉,啃食着他的灵魂。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不好,是牵机毒!”
老太监心中一凛,他终于意识到自己遭到什么力量暗算了,他猛地抬头望向四周:“安德海,给咱家滚出来。”
听闻安德海三个字,午门外的丁蟹一脸懵逼,老太监失心疯了。
莫名其妙喊一个已经被斩几十年的太监干甚。
老太监运转神识催动飞针,将午门附近能藏人的地方,全部捅了一边,但始终未曾找到他想要找的安德海。
慢慢的,他现四周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起来,仿佛被一层淡淡的雾气笼罩。
不是周围起雾了,而是他的视觉和灵觉被剥夺了,察觉到这一点的老太监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感。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正在被体内流窜不休的牵机毒缓缓吞噬剥离。
“安德海,咱家是你干爹,你不顾父子之情以牵机毒暗算咱家,你不得好死。”
老太监愤怒地向着四周咆哮,但声音却显得异常虚弱。
丁蟹和无法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暂且罢手的意思。
这么大的瓜,不吃白,呸,是好像不用他们俩动手,清庭开始自己内讧狗咬狗了。
一道尖锐的笑声突然响起,仿佛从四面八方传来,又仿佛只在众人耳边响起。
“哈哈哈,干爹,这时候你想起来我是你干儿子了。
我被前朝那些官员算计,一刀砍下头颅时,怎么没见你这个做爹的来救儿子一把。
我呸,老畜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吧。”
尖锐的笑声中充满了戏谑和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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