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感情他老子给他下的还是连环套,先让他乖乖结婚,再借住大烟的后遗症让他乖乖生子。
龌龊!
周蕴文咬牙切齿,暗自将自己老子骂了狗血淋头,拼着最后一丝力气一把甩开那双凑过来的手,“别碰我!”
拿着喜帕的杳月愣在原地,委屈:她长得很丑吗?干嘛要用这样一幅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值台对她?
心烦意乱间,杳月陡然想起嬷嬷教授她的话,说是女子贵在自矜,太过主动都是勾栏技巧,正经男人都不喜欢。
心下当即以为是周蕴文嫌自己主动,可心里愈委屈。
“我不过是看你难受,想帮你舒服一些,有错吗?”
帮他舒服?
大烟的烟效来的极快,周蕴文此时已是欲火焚身,一贯冷静的双眼罕见迷离了起来,听到什么都觉得不是那个意思。
“你也知道?”
偏偏杳月是个大姑娘,氛围暧昧诡异到了极点还什么都看不出来。
周蕴文的话更是让她困惑,她应该知道吗?这问题嬷嬷也没教啊
都怪嬷嬷说起洞房来实在模糊,只教她千万要温柔顺从,丈夫说什么是什么,让做什么都乖乖照做。
嬷嬷说起这些时,脸上浮起一层狎昵的笑来,她叮嘱杳月,这时候也不能太矜持了。
难不成,他是在问她知不知道接下来要生什么吗?
杳月脸颊顿时红成一脸,连带着耳朵都烫呼呼的,脑海里一下出现了母亲塞给她的那本事前突击练习册。
不好杳月郁闷,难不成接下来,就要看那丑玩意了吧?
周蕴文眼睁睁地看着她的目光落在他的裆部,一张俊脸上写满了震惊,当即双腿紧闭。
模样十分娇羞。
杳月红着脸点点头,细弱蚊蝇,“知道。”
如果这世上真有地狱的话,那一定就在此刻此地。
杳月没开口时,周蕴文心里尚存一丝期待,只盼她并非是自己心中所想那般。
她长了狭长的丹凤眼,在红烛摇曳的光影下,看起来惶然又狡黠。
很漂亮,周蕴文倒真希望是自己小人之心,也不愿那样想她。
可偏偏她说知道。
她竟然跟那帮冥顽不灵的老家伙们沆瀣一气,合起伙来围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