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当天李墨兰母女三人离开后,小桃、翠微等盛明兰身边伺候之人,全被盛紘下令重打二十大板,配到田庄上干农活。
养尊处优到如副小姐一般娇人,且不说受不受得了那板子,就说听到要被送到田庄上做活,一个个的就已经被吓得哭天抹地,连连求饶了。
丹橘的前车之鉴放在那,这叫知道丹橘这段时间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头的小桃等人,如何能不惧怕。
消息传到盛紘耳里,盛紘只觉气顺了不少。
他真是恨毒了这些纵容盛明兰同自家姐妹自相残杀,帮着她算计李墨兰,将他家里闹得天翻地覆的人。
要不是不想同老太太闹得太僵,盛紘恨不得像原剧情里杖毙帮着盛墨兰私通的云栽露种一样,杖毙小桃等人。
在盛紘的心里,这些人吃的,喝的,用的,全都是盛家给的钱,碰到这种要紧的事儿,他们就该赶紧汇报给他这个当家人,好叫他能够早点插手干预,阻止悲剧生。
盛紘要处置盛明兰身边之人,孙萍炩有心哀求盛紘不要下这么重的手,可盛紘怎么会听她的话,老太太也不会为了小桃翠微去消耗她和盛紘的情份,是以当天下午,小桃等人就挨了板子,被送到了庄子上。
次日下午,卫姨妈和毕春被送到盛家,盛紘一看到她们就气得要疯。
“你这个贱妇,你怎么敢撺掇我家孩子姐妹相残,枉费我这些年看在盛明兰和卫恕意那个贱人的面上,对你家多有优待关照,结果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早在玉清观里被人扼住脖颈,捂住嘴巴闻迷药时,卫姨妈就知道一定是事情败露了,如今看到了高坐于堂上的盛紘,卫姨妈一点也不意外。
好脾气的听完盛紘的指责,卫姨妈不屑的唾弃道:“我呸,你害死了我姐姐,任由她的仇人逍遥法为,锦衣玉食,你还有理了不成?我想为我姐姐报仇,又有何错?”
盛紘看卫姨妈不认错便罢,气焰竟还如此嚣张,理直气壮,直觉一口郁气堵在喉头胸间,抄起手边的茶杯就朝卫姨妈脑袋狠狠砸去。
“贱妇,你竟还敢振振有词。
这世上竟有你这样狠心的姨妈,不盼着外甥女好就算了,还撺掇她害人,害姐妹。”
卫姨妈自被抓住起就一直被用过饭,这会儿手软脚软,身体无力,压根避不开那飞逝而来的茶杯,叫它直愣愣的砸在了脑门上,磕出了道道血迹。
疼痛激起了卫姨妈的心火,也叫她越头脑清晰起来,怒瞪着盛紘嘶吼道:“明兰为母报仇,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她有何错?我姐姐惨死你家,我要为她报仇,又有何错?”
“我姐姐好好一个人,为你盛家生儿育女,到最后就落得了一尸两命的下场,为何不能怨,不能恨?要不是明兰还在你们家,老太太和孙小娘待她也不错,我恨不得去敲鼓鸣冤,将你们都告上衙门。”
听卫姨妈竟然拿药告官来恐吓威胁他,盛紘愈怒火中烧,暴喝道:“住嘴。”
“你别说的跟你有多爱重你的姐姐一样,当初在泉州的时候,卫恕意拿我盛家的钱财去补贴你的时候,你倒是拒绝啊,你没看到她们娘俩过得是什么日子吗?”
“真要对卫恕意的死耿耿于怀,你这些年不要接受我家的节礼年礼啊,不要接受我家的照顾啊,不要打着我盛家的名号去做生意啊,同我家断绝往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