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国库空虚四个字,窦武原本就皱着的额头顿时皱得更紧了。
窦太后又接着说道:“天子也知道国库空虚,无法同时支撑征东羌、建社学、赡养抚恤阵亡将士的父母妻儿。”
倘若刘宏不是天子,估计窦武早就已经破口大骂。
你踏马还知道国库空虚?
你踏马还知道国库无法同时支持征羌和建社学?
谁家好皇帝明知道国库空虚还踏马瞎许诺啊!
也得亏大汉现在已经不流行丞相自杀谢罪。
要是搁孝文、孝景、孝武皇帝那会儿,天子做出了许诺却又因为国库空虚等乱七八糟的原因而无法达成,最后的结果就是当朝的丞相要自噶以谢天下,太傅更是当其冲要挨骂自噶的角色,就连大将军也得跟着倒霉。
正当窦武疯狂的在心里吐槽骂街时,老奸巨……不是,是人老成精的胡广却心中一动,向着窦太后拜道:“敢问圣淑,圣淑方才所讲故事,可是和国库空虚有关?”
窦太后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解决国库空虚的办法,就藏在刚刚的故事里。”
胡广微微一怔,随即便将目光投向了陈蕃:“仲举怎么看?”
陈蕃暗自琢磨一番,最终却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一时想不透彻。”
窦太后道:“刚刚的故事里,富户花了钱,得了院子,乡邻的家人吃上了肉,富户又赚回了一部分钱,卖砖石和木头的也赚到了钱,官府也收到了税。”
随着窦太后的话音落下,胡广和陈蕃以及窦武皆是皱起了眉头。
总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
却又不知道具体是哪里不对。
皱着眉头寻思了半天,窦武忽然抬起头来,望着窦太后说道:“敢问圣淑,官府从哪儿收到的税?是富户卖猪肉的税?还是人家卖砖石和木头的税?”
“按照大汉三十税一的税率来算,这些东西哪怕有万钱,也不过是三百三十三文钱,除非咱们大汉所有的百姓都是能盖得起院子的富户,否则又能收到几个钱的税?”
窦太后被问得微微一愣,正在琢磨着该怎么应对时,刘宏却轻笑一声道:“大将军想的错了。”
窦武见是刘宏开口说话,便强忍着心里的不爽,拱手拜道:“请陛下明示。”
刘宏笑着说道:“朕之所以给阿母说这样一个故事,重点并不是说能收上来多少钱的税,而是说,富户仅仅只是盖一座院子,便能让卖砖石和木材的商人、帮工的乡邻都跟着受益,财货因此而得以流通。”
“其中的重点,在于财货流通之后,所有人都因此而受益,并没有什么人的利益受到损害。”
“相比之下,原本依靠耕种来累积财富的方式,难免就会差上了些。”
这回轮到窦武愣住了。
好像,大概,也许,真就是这么回事儿?
就在窦武胡思乱想之时,陈蕃却脸色大变,望着刘宏叫道:“陛下万万不可!”
众所周知,大汉是推翻了“暴秦”
才立国的,所以大汉朝把“严酷”
的秦法大加修改,不光改了名字,还改了里面很多个字,所以汉律和秦律之间有很大的不同。
但是,无论秦律还是汉律,对于商人或者说商业打压却是一脉相承的。
穿越到书中,成了炮灰女配,秋珑月只想静静,天赋高,却是炉鼎体质,容貌倾城却觊觎男主,不断作死,条件那么好都会混的那么惨,还有男主大人,离我远点。...
穿越前,刘云舒出身玄学上宗,设符咒,除妖鬼,众人敬仰,荣登国师之位,享尽世间荣华。力竭而死却成了老公下落不明,三个孩子全然不顾的豪门怨妇。欣慰于如今的盛世昌河,刘云舒轻松卸任。然而面对亲生孩子她脑袋...
...